众人不信,甘年自然是不信,跪步前行到姬钰面前,叩首道:“主上之剑分明于之前与之平分秋色,依臣下看来主上之剑定能胜他!”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依照古例,给你们二人一个公平的机会,私下解决恩怨,我与他父女无冤无仇,关我甚事!”
甘年看姬钰要甩开干系,便更加慌张,连叩了几个头说:“主上,贵为一城之主,还请为臣下做主。”
姬钰突然转身眯着眼睛看着甘年,怒声道:“汝识我为城主乎?”
“我作为城主,就是事无巨细,尽在我的辖制内,我定当秉公处置,于理于情于礼制,定要做到是非对错,不能差之毫厘。
然而,你的儿子甘春为非作歹,欺男霸女,欺我不知乎?
所谓养不教父之过,今日我如若惩治了这外乡来的父女,那么日后,世人皆知我秀云城我随人恃强凌弱,欺男霸女,毫无礼义可言,那么还有何人敢来我随国,敢信我随人。
若真是如此,我岂不是因你这宵小陷我大随于不义之地!此事,休要再提!”
姬钰的话字字铿锵,吓得甘年一节一节的瘫倒在地,在场的所有与姬钰有所往来的熟人,此时都噤若寒蝉,他们何曾见过城主大人发过这么大的怒火。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敢再提这件事了。
这样以来,司马钟云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了。于是又开始张罗赏剑大会的事,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由于各中插曲的干扰,那柄重剑依旧被司马鹰所得,而至于那排名第四和第五的两名新晋铸剑师,他们的名字只是被一小撮人记住,据说一个叫石拓,一个叫长孙艳。
而他们所铸的剑,由于还未被命名,再者,看过了城主与斗笠人双剑对峙的场面后,世人只知有二剑,就更无人知晓他二人所铸之剑为何物了。
二剑虽然并未现出真身,但此时来参加大会的都在谈论这两把剑的来历,一个只是在袖中浮动,一个是在匣中颤抖,两剑平分秋色,堪称绝世。
这一场对峙,被人们争相传颂,在这场大会后的数月里,人们都在谈论这场绝世宝剑的对峙,而那些有幸参加大会的人,更是逢人便说,以这种经历感到自豪。
经过各种添油加醋,绘声绘色,这两把剑已经被传得神乎其神,而且给这两把剑都取了一个响亮的名字,一曰浮袖,一曰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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