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如果这些邑民手里有武器,那整了姬虔封邑都会被颠覆,而且这些人连春耕都不做了,再持续闹个一两天,势必会影响今年的年成,而主上这几年励精图治,开源节流,延揽饱学之士,大力推行计然之策(计然,就是经济类的学问。),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子民因为他木修而耽误生产,就是木修有十个头也不够砍。
木修越想越害怕,这其中的联系牵扯甚大,自己如果处理不好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怎么应付现在的局面?木修在屋内来回的踱步,时间拉得越长,他越恐慌。
他本想把旁山风交出去,但是这个奴隶被他打的厉害,如果交出去会不会刺激了邑民暴动?但是如果不交,邑民人数越来越多最后如果发生什么异动,估计连主上都控制不住,那么主上怪罪下来,自己估计会被夷族。
木修冷汗直流,不敢去听外面的叫喊之声,而外面的声音就像催命鬼一样,来回的在他耳边嗡嗡。
他现在暗自后悔,如果昨晚得知旁山风没有完成二十亩地的耕种,直接尊令主上的口谕,就地正法,也不会出现现在这骑虎难下的局面,都怪他为了泄一己之愤,又贪恋他的财货,把旁山风带回了府内,鞭打了一通。
木修越想越难受,在屋里时不时的给你自己一个巴掌。
外面的人群还在叫喊,屋内的木修一时也难以想出两全其美的方法,但是时间不等人,将近巳时的时候,心急如焚的木修突然得到奴仆的禀告,说主上派人来了,正在前庭等木修前去参见。
“你可知来者何人?”木修连忙抓着奴仆的双手问,这个消息就像一个救命稻草一样,不论它能不能救命,他木修必须先抓住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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