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姣低下头,很恭敬地回答:“我暗中派人去了樊重的家乡调查,正如爹所料,这个人并不是本地人,他十岁时跟随一位老道在当地扎根,自称是爷孙俩。半年之后,那老道士又带来一个小女孩,与樊重兄妹相称。樊重十五岁时,老道士忽然失了踪,樊重对外称是意外病故,家中无钱草草掩埋。自此之后,樊重与那叫樊琪的小女孩相依为命。樊重读书很用功,只用了不到五年,就在乡试中名列榜首。不过据邻里言讲,他们常常半夜在樊重家的后院听到莫名的撞击声,他们认为或许那里闹鬼。”
“很好,樊重自荐于我门下这事太过蹊跷。”
“爹,媳妇有一个浅薄的看法。”
“你说。”
“樊重绝不会是为功名利禄而来。”
“你的看法与我不谋而合,我得找个时间亲自去瞧瞧樊重了。”于太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小姣,你去安排一下。”
“媳妇明白。”孟小姣转身走了出去,从始至终,她没有正眼瞧过于长青,这个丈夫像空气一般不存在。
于长青忍住气,在这个豪门大宅里,他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可是当权的父亲信任孟小姣,他不能对孟小姣流露一丝不满。
“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滚出去!”不知为何,一看到这个只会在外人面前装腔作势的儿子,于太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一世英明,怎么会生出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于长青唯唯诺诺,一溜烟跑了出去。直到出了府门,转头望着左丞府三个烫金大字,心中恨恨地暗骂了几句。在这个冠冕堂皇的府里,他缺少亲人的关怀,把他看成了一无是处的废物。于长青的脑海中不自禁浮现出琼娘体贴的样子,那里才是他追寻幸福的港湾。
于长青让家丁牵来一匹马,一个人没带,得得的马蹄声直往贤王府旁的那个小院落而去。
院落中鲜花盛开,于长青跳下马,小心翼翼地左右环视了一眼,把马牵进院落。阁楼中的门开了,琼娘袅袅娜娜地迎出来,满脸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无论从哪方面看,孟小姣远远比不上琼娘。琼娘的温柔体贴,琼娘的善解人意,还有琼娘独特的床上功夫,那简直是欲仙欲死。
“美人儿,你早先去了哪里,让我一阵好等。”于长青问道。
“怎么,才几天不见,就这样想人家。好吧,我告诉你,我一个小姐妹过生日,我帮她张罗去了。”琼娘的身体像蛇一样腻了上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是几日没见到你,我的心都要碎了。”于长青紧紧搂住琼娘的细腰,向阁楼的房间走去。
于长青来不及关上房门,就像一只闻到腥味的野猫,雨点般吻向琼娘的娇面粉颈。醉人的体香袭来,更使得于长青疯狂。
琼娘娇喘吁吁,“我听小姐妹说,感恩寺附近发生了一起采花案子,我一个人住在这里,真有些害怕。”
“怕什么,我让贤王爷派侍卫保护你,再说那起采花案子很蹊跷。”于长青哼哼唧唧。
“你怎么知道?”琼娘的细腰扭动得更厉害。
“我爹居然派人去调查了死者的家世,这代表他已产生了怀疑。”于长青轻咬着琼娘的耳根。
“他怀疑什么?”琼娘不依不饶。
“我哪里知道。快,我受不了……”在琼娘的挑逗下,于长青的呼吸变得混浊。
琼娘搂住于长青的右手纤指上突然多了一根蓝汪汪的细针,她犹豫了一下,细针缩回了衣袖,然后顺从地倒在床上。
京兆府。
何丰翻阅着樊琪案的卷宗,陷入了沉思。于太又派了管家于忠来打探案子的进展情况,于太的过分关心,使这件看似平常的案子有了另一层味道。
“大人,卑职有事禀告。”门外响起谢进浑厚的嗓音。
“进来。”何丰放下卷宗。
谢进脸上浮起笑容,“大人,好消息,卑职查到了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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