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各位请进啊,请认准我红花品牌,童叟无欺。”
爆,火爆,爆爆爆,红花棉布短短三天,开业那天,兖州府城每十家一个推销员,各式样品推销到家,成功引爆兖州府城棉布市场,红花棉布布料细密紧致,与松江棉布相差无几,价格也一样,可这花样却多,各式羽绒服,布娃娃,从没见过的所谓内衣,体贴亲切的服务,上到员外老爷,下到平民百姓,无不交口称赞。
“是可忍孰不可忍!徐清,快去把知府大人请来。”
“是。”
莱州府的土包子,有一手,不过,这生意场,可不光是要会做生意,哼。
二月九日午时,痦子巷西口,兖州府城最出名的文轩居,二楼雅间。
“务工兄,来,小弟敬你一杯。”
“贤弟客气了,干。”
一桌珍馐,却只有两人,徐本堂跟兖州知府秦进,乍一看,好一位中年清瘦,相貌堂堂斯文有礼的文士,仔细听两人的谈话内容,好一副恶心的官场丑态。
“务工兄,那红花布店不知哪里来的土包子,也不知去拜会下贤兄,就敢在此开业,真真不给兄长面子。”
“嗝贤弟说的极是,这红花布店是从哪里来的,老子都不知道,娘的,也不来给老子上个孝敬。”
“就是,兄长身为一府之首,对方竟怠慢至之到此时还不来拜会,恕小弟直言,怕是没把兄长看在眼里啊。”
啪!
“大胆,嗝本官牧守一方,乃是一府之长,嗝儿来呀,给本官封了那什么狗屁红花布店。”
“是。”
“那就有劳兄长了,兄长,一万两银子,还有小弟新买来的一扬州瘦马,今晚就……”
“哈哈哈,好说,好说。”
房间里响起一阵浪笑,徐本堂得意的在那眯眼心中冷笑。哼,本老爷就让你们知道知道这做生意,没有官家背景,是不行的。
午时刚过,红花布店门前人流不少,热闹非凡,而对门松江棉布却只能干瞪眼。
“且让你们得意几日,我家老爷吆,来了”徐清欣喜的看着一队衙役,气势汹汹的上前驱赶红花布店门前的人流。
“去去,走开,”带头的衙役趾高气扬的喊着:“都给我听好喽,红花布店违规经营,即日起,封店”
“……”门前人们面面相觑,这红花棉布做的好买卖,他们都愿意来这买布上布,可不愿意去对门天天挂着一副死人脸的松江棉布。
“官商相护,这店就要关了么?”有人可惜的说道。
“各位客官,都来我松江棉布看看啊,来,来,别走啊,我松江棉布应有尽有,请诸位放心,那什么羽绒服布娃娃,两月之内,本店一定会有。”
徐清开始到对门招呼客人去了,一些人,摇摇头就要走,大部分人,无奈下,就要移步到对门。
“慢着谁说要封店?”
红花布店里头,出来十几名年轻人,带头一个高大,浓眉大眼的年轻人慢条斯理的问着。
“我,大爷我吴鹏,府衙快班班头,我说的封店,你们违规了。”带头那衙役嚣张的道。
“杨先生,把房契拿出来。”
“嗳,老爷,给您。”
“吴班头,这是本店的房契,哦,还有开店许可证,您看有哪里违规了?”年轻人和气的问道,旁边人群又回到这边,都想看看这事怎么发展下去。
白纸黑字,户房的文书。
“……老子说你违规,他就违规。”吴鹏伸手就要把那契状给夺过来。
“嗳,还想强夺是怎么地?”年轻人手快,收回胸前,交给旁边那三十许的文士。
“这位小兄弟是?”徐清自觉是个人物,上前询问那年轻人。
“哦,我是这店的东家。”
“啧啧,小小年纪,就能做这么大的生意,了不起,”背着手,来回走两步,徐清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可小兄弟你犯了大忌啊,那就是违规,这位官老爷既然说你违规了,你就是违规了,可惜啊,本来老夫还想与贵家在商事上较量一二,嗳,时不我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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