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我说别的吗?”马红玉看着这几个妇人。
“好哇,原来是骗子,还俺的钱来。”
“呜呜,那俺孩子的痨病怎么办,呜……”
“马刘氏!你个骗子,还俺的钱来。”
屋中顿时大乱,妇人有的去撕扯那神婆,有的在那捶胸顿足心疼自家孩子的病,有的在那撕扯那当托之人,马刘氏。
“马枣,别难过,我不会对你娘怎么着的。”马红玉拍拍那圆脸姑娘,安慰道。
“多谢队长。”马枣红着眼圈上去把撕扯她母亲的两个妇人分开,再怎么着,这也是她亲娘啊。
“好了,都住手。”
马红玉大喝一声,妇人们都讪讪的看着她。
“把自家的银钱过来领走,从明天开始,你们几个给我从马家村开始,挨家挨户的讲你们被骗的经过,给我仔细的讲,还有你,你家孩子有病,你不舍得花钱看郎中,倒是舍得花钱供什么老母,你得有多糊涂,都给我去讲,听明白了没有?”
“……明,明白了。”
“把这神婆跟小老头带走,明天开始游街示众。”
“是!”
。。。。。。。。。。。
十月十五日下午未时一刻,那个说要来看看的刘姓指挥使,放心不下,亲自带着六家的家丁骑马来到了平度州城外。
“将主,明天就能赶到那杨堡了,咱们今天就在平度州城歇脚如何?”
“唔,”刘德公看看左右:“好吧,一路也累了,一会就在平度州城歇一晚上。”
“将主英明。”
刘德公叱笑道:“在外面叫老爷。”
“嗳,老爷。”
说着话,一共十三骑放慢速度,悠闲的沿着官道往州城走去。
“一,一,一二一!”
“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一个家丁喃喃自语:“这是什么动静?”
“看那边。”同伴指着前面远处迎面而来一个队伍喊道。
队伍越走越近,是十排共四十一人的队伍,统一青布棉衣着装,脚蹬青布棉靴,肩上扛着丈八长矛,矛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队伍中段旁边一人看样子是个头,在那喊着号子,整个队伍行进间如一人,极为齐整。
那头头这时喊道:“团结就是力量,预备唱!”
“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
队伍边唱着歌边整齐划一的往前走着,路上行人见了,有的羡慕有的有畏惧的表情,有的大声喝彩:“好,好个二郎神。”
“一群样子货。”几个骑马家丁不屑的评论道。
刘德公仔细的看着这支队伍,都是些年轻人,脸上虽有着几丝疲惫,却斗志昂扬,这身上长矛,腰间佩刀统一的着装,走过来齐整的队列。
不,这绝不是样子货。
刘德公下了马,走到刚才那喝彩的路人身边,微笑着说道:“这位老哥请了。”
这路人看这老者一身劲装打扮,还骑着马,说话和气,明显不是一般人,当即也抱拳笑道:“当不得老哥两字,老人家有事?”
“是这样,老夫对这刚才过去的这些年轻人有些好奇,可否告知一二啊?”一边说一边掏出一两银子递过去。
路人眉开眼笑的接过:“老人家有所不知,那些年轻人都是潍县二郎神杨二郎的手下护丁,其实就是家丁了。”
“哦,这二郎神是什么人?”
“说起这二郎神啊,那可是潍县周边的传奇人物,”路人唾沫横飞,把民间关于杨天怎么开赌坊发家,两人杀散五十人,杀八十马匪杀一千匪徒,说到这一千匪徒,他还神秘兮兮的道:“听说那不是一千匪徒,而是一千多官兵,扮作匪徒来杨堡图财害命,反被杨二郎给咔嚓了。”
接着又说到二郎神开了个商会,如今这潍县周边五县一州老百姓都是吃杨二郎的盐,卖的比以前便宜两文,可是大善人。
刘德公继续问道:“哦,那二郎神的护丁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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