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没事,倒是你?”魏狼看着魏贤的腿上又渗出了许多血液,不禁担忧的问道。
魏贤看到魏狼没事,根本不在乎自己,急切的说道:“别愣着了,赶紧回去收拾东西,我们村外一里的杨树林见面。”说罢扭头一瘸一拐的往家里去,也不管正在流着血的左腿。
一瞬间,中街街口就剩下一具肚子上满是刀口的尸体,正在泊泊的流着鲜血染红了地面。
还有一只后腿绑着麻绳的兔子。
此时的魏贤已经到了家,满头虚汗的倒吸着凉气,魏父看见魏贤进来,赶忙过去扶住魏贤,看着他浑身是血不由的有些担心的问道:“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魏贤不想多说,因为时间真的不多,就简单的说了一句:“爹,快点收拾东西跟我走,我没事这不是我的血!”
魏父也没有再问,直接转头进去收拾东西去了。
因为魏贤虽然之前好赌,但魏父知道,那是因为魏贤始终放不下儿时事情,心理压力太大,所以赌博只是一种宣泄压力的方式,其实魏贤人并不是大凶大恶之人。
而魏贤则靠在门上左顾右盼,生怕有什么不测。
魏父也很快,一会的功夫就出来了,什么也没拿,就拿了一把剑。
魏贤看了看剑,古朴的皮质剑鞘乌黑发亮,剑柄是一个精致金龙缠绕在金柱之上,金柱有祥云,有旭日,看上去握着应该很舒服。
龙头狰狞,一双龙眼杀气腾腾,仿佛是在告诉看见这把剑的人,他是一个杀人的器具。
龙口大张,虽然剑在鞘中,但依然清楚,龙口之中吐出的不是水火风雷,而是一把利剑。
“爹,走吧。”魏贤依身离开门框,把眼神从剑上收了回来说道。
魏父也没问去哪,扶着魏贤便向着魏贤指的方向快步离去。
路上魏贤也给魏父说了之前发生的事情,魏父只说了一句话:“身为七尺男儿定当有此血性。”
而另一边,陈三皮跑回陈家之后,直接奔着他三叔的房间跑去,虽然房间黑着灯,但陈三皮丝毫不在意,哐哐哐的一个劲的砸门。
一个粗犷的声音不耐烦的说道:“干什么?拆家啊!”
随着声音传来,吱呀一声门也打开了,一个皮肤黝黑,浑身肌肉上满是疤痕的中年人站在门内,一看来人是陈三皮,老爷子最爱的小孙子,顿时没了火气。
“三皮啊,这大半夜的干什么呀?”
陈三皮一看见他三叔,仿佛比看见他亲爹还要亲,扑通往地上一跪,抱住他三叔的大腿,堂堂的七尺男儿竟然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哭了起来。
他也挺喜欢这个小侄子的,虽然脾性有些小瑕疵,但都可以接受,连忙问到:“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
陈三皮眼中含泪说道:“一个赌鬼,他杀了疤脸,然后要杀我,因为他是瘸子,所以让我逃了。”说着又开始嚎啕大哭:“三叔,你可不能不管呀,你要是不管说不定哪天他就把我杀了,到时候咱们老陈家就断了后了呀!”
“哼,什么人在我陈洪的地盘杀人行凶,真是好大的狗胆。”陈洪一听,面色立即变得阴冷,心想,这还了得,太不拿他陈家集乡第一保长当回事了。
说着转身回房,换了一身衣服走了出来,对着陈三皮说道:“三皮,他在哪行的凶?”
三皮之前一听三叔帮他,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虽然疤脸死了,但是一条狗,没了换只更好的不就行了。
一听三叔问话,连忙答道:“在中街入口,不过想来他肯定已经不在那了。”
陈洪点了点头,说道:“这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我们办事绝对不能让人抓到把柄,你跟在我身后,一切看你三叔的本事!”
陈洪话都说到这分上了,陈三皮也不在言语。
只见陈洪从怀里掏出一个似木非木的圆筒,圆筒下方有一根长长的麻绳。
陈洪举过头顶一拉麻绳,啾~一道光柱飞上漆黑的夜空,噼里啪啦一阵巨响,化作点点星光在漆黑的天空中闪烁。
“三叔这?”陈三皮惊讶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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