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咸安宫,儿子还当严加管束,对肃文,母亲一向宽仁,还是留他一条命。”宏奕也站起来,赔着笑。
“唉,按理说,后宫不得干政,我这也不是干政,打了李鸿君就是打了慈宁宫,你这作儿子作媳妇的不替我着想也就罢了,怎么还一个劲地往外拐呢?”
一句话,竟是连皇后也扫了进去,赫舍里赶紧站了起来。
太后叹口气,“也罢,既然你们这么看重他,我就再放他一次,死罪可免,着发配到”
“母亲!”宏奕叫到。
“唉,”太后看看宏奕焦急的脸,“那,也免了吧,那就,掌嘴五十,撵出咸安宫,赶回家去吧!”
宏奕还想再说什么,“我乏了,你们也都跪安吧。”太后闭上了眼睛。
宏奕无奈,赫舍里却向他打个手势,他叹口气,走出屋子。刚出得慈宁宫院子的垂花门,成文运就小跑着过来,“王
爷,适才查清了,肃文并没有当皇上赏的东西。”
“噢?”宏奕脸上波澜不惊。
“他当的是他老丈母娘的烟袋锅。”成文运笑了。
“烟袋锅?当了五千两银子?金子做的?”宏奕的好奇心马上被勾起来。
“不是,就是普通的烟袋锅,呵呵,这小子,忒损了。”成文运也陪着笑。
“唉,”那宏奕竟是一声长叹,“晚上,你带着肃文到我府上吧。”
“那太后怎么说?”成文运小心翼翼地问道。
“死罪免去,活罪难逃,在咸安宫前掌嘴五十,撵出咸安宫去。”宏奕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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