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又失手了!”麻勒吉却故意气他,拍着手在旁边嚷起来,墨裕过来劝,被他几句话顶了回去。
图尔宸却是忍不住,“滚一边去,没见爷在射箭吗?”
“我去你大爷的,你射就射,没射中朝别人撒什么火儿!”麻勒吉嘴里竟是丝毫不相让。
“你到底考是不考,你,滚一边去!”那骁骑校却是毫不相让,指指麻勒吉。
“军爷,您别生气,我滚,马上滚,马上滚!”那麻勒吉嘴里答应着,也不硬顶,却朝图尔宸作个鬼脸,朝一边走去。
图尔宸却是气得脸色焦黄,他低下头,叹口气,却又是抽出一支箭来,箭飞了出去,却与前两支的命运一样,依然落地。
图尔宸又惊又怒,却是失却理智了,早把张凤鸣的教导丢到什么交址、爪哇国去了,他一支支抽出来,却是一支支失掉准头,看得墨裕摇头不止,就是那骁骑校,更是背过脸去,干脆不睬他了。
待最后一支箭射完,图尔宸气得把弓往地上一丢,转身要走。
“回来,把弓给我捡起来!”那骁骑校不依了,厉声命令道,“看你对待兵器的样子,就知道你射不好,人家拉肚子,还射成那样,你还摔弓,你算什么东西!”
一顿批头盖脸的教训,就象六月天里鸡蛋般大小的雹子,把图尔宸砸和晕头转向。
自进入咸安宫官学,不,自打进入旗学,不,自打出生,还没人敢对自己这么说话呢,他捡起弓,恨恨递到墨裕手里,转身朝茅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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