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杰唔普一声,嘴角又流出一点血迹,眼睛——睁开了。
张全惊喜地叫了一声:“爹爹,你醒了......可吓死孩儿了。”
张世杰两眼朦胧,还搞不清楚情况:“我这是在哪里?”
张全说:“爹,你在大帐里面,是焦郎中救醒你的,爹,你怎么样了?”
张世杰沉吟了片刻:“焦郎中,我的眼睛看不清楚,觉得模模糊糊。”
焦郎中想了一想:“快,把太傅放平。”
五个士兵将张世杰平放在行军床上,然后,焦俊青拔下百汇和印堂两处银针,接着说:“快,取几块热毛巾,给太傅敷脸。”
有人手忙脚乱取来了热毛巾,焦俊青颠了颠热度,扇了几下,然后敷在张世杰的头顶、后脑和面门,接着给张世杰揉着耳垂。
有过了半个字的功夫,张世杰说:“我仿佛听你们说话……很远呢。”
焦郎中静静地想了一会:“太傅,您是气血损伤了听宫和视宫,刚才必须要先救下您的性命,故而考虑不到两宫,如今您已经苏醒了,可以治疗您的听宫和视宫,只是您元气已经伤了,若是静养,配合汤药食疗,还有恢复的可能,如果强行恢复视力和听力,就要催动命门肾元,如此一来,寿数必然大受......影......响.....”
张全急了:“焦师傅,不是那个林什么.....那个玄义庐的苏正卿,有续命之术吗?那个林什么都是死过去的人了,还能活过来欢蹦乱跳的,我爹爹堂堂一个太傅,又没有到死的地步,还不能......”
焦郎中无奈地说:“少公子,续命之术,历来是无稽之谈,否则秦始皇焉能二世而亡。”
张全语塞,但是有不甘心:“但是,确实传言凿凿,不少人亲眼所见呐。”
焦郎中看着张全,仿佛看着弱智一般,良久,想想张全心情必然悬系乃父,微微叹了一口气:“少公子,我看,还是先想想太傅此刻怎么办。”
张全说:“那当然要救呀。”
焦郎中前后左右看了看,惊讶地发现,张世杰流出来的污血,似乎不足三合,连忙说:“少公子,方才你没有继续挤压污血?”
张全说:“不是救活了吗,干嘛还有挤压,爹爹多难受呀。”
焦郎中绝望地拍了拍额头:“哎呀,情急之下,少说一句话,吾之过也!”
张福寿问:“焦先生,您何过之有呀?”
焦郎中悻悻地叹道:“我方才,为了及时救回太傅,震动太傅心脉,强行催醒太傅,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为生死计,暂时就顾不得其他伤病了。
但是应该排除至少三合污血,但是刚才所排着,看看不过一合多些,两合绝不到,若是刚才连续挤压出血,到了三合之数,观其原委,尚可以继续放出一合到两合之数,以求尽量清除痹害。谁知道阴差阳错,竟是错过了时间,如此痹毒沉附,实在是难以回天。”
张福寿人老成精,安慰道:“焦师傅,你且莫要急,你既然能够救回太傅,手艺必然是,必然精到之处,现在莫要想有的没有的,且想一想,当下还有什么办法,哪怕能够有一点点回护?比如喝一点酒行血?”
焦俊青急忙说:“万万不可饮酒,此刻饮酒,就是催命毒药一般。”
张福寿说:“那就是还有回命的灵药吧?”
焦俊青说:
“若是为了吊命,含几片老山参;
若是为了保元,可以用老山参加黄精煮童子鸡汤;
若是为了提升阳气,可以多用艾盒熏灸;
若要振奋精神,可以先用附子(制)、干姜、炙甘草熬煮的四逆汤,然后改用附子、人参、干姜、甘草、白术的附子理中丸。
若说救命灵药,多有讹传!
另外,太傅此刻,按照常规来说,就是濒死复生……”
张福寿道:“那么四术齐下,焦师傅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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