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头想了一想,说:“咱们确实留了一条在甲板上,当时盖着船帆,不过,寻常人,绝对看不出来,这是为了以防万一......”
杨钰迟疑地继续说
“我当时只当是被发现了破绽,为了延迟他们,更加激起混乱,所以,我说——既然已经被你窥破行藏,来人,放箭!。这样把他们的禁军侍卫杀伤了一些,更重要的是,要给他们的船帆点火,他们一着火,必然生出乱子来,现在刚刚凌晨,天气阴沉,我们就很不显眼了。
但是,现在想来,那一句孤孤单单的,声音洪亮,不似作伪,必然是他们的上人所为......
我错过了什么呢?”
布日固德说:“杨大哥,反正我们出来了,哪些破事想他做什么,你的名字我们还不知道呢。”
杨钰高兴地说:“我是普鲁(注:杨姓)额日敦达来(注:珠宝如海)”
布日固德说:“珠宝像海一样多,真是好名字,大汗一定会赏赐你的。”
杨钰高兴地说:“借你吉言,正是如此,对了,现在太后和皇帝怎样了?”
哈丹巴特尔说:“笼中鸟罢了。”
杨钰说:“不可大意,刚才不过是急中生智,如今仔细看看,我们至少有两重包围圈,需要闯过去,下去看看。”
游艇是一种小型的快速船只,只有一层舱室,然后就是底舱,杨钰进来以后,发现两个轿子并没有什么举动,几个亲兵守在旁边。
杨钰笑吟吟地说:“太后、陛下,现在我们已经安全了,就都请出来吧。”
等了几息,见两个轿子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杨钰开口解劝到:“太后、陛下,微臣伺候两位主子,这么多年,你们放心,一定保得你们周全,有什么事情,咱们出来说吧,轿子里面怪小的。”
又等了几息,两个轿子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杨钰有些不耐烦了,开口冷笑着说:“两位贵人,现在,虽然这船还是宋朝的船,可是,时下这船里的兵已经是元朝的兵了,恕小可粗鲁,这兵船之上,可没有宫女,两位贵人不肯下来,少不得,一会让粗使的军汉请两位贵人落轿子,恐怕伤了贵人的体面......”
又等了几息,两个轿子依然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杨钰给布日固德和哈丹巴特尔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抽出刀,一人撩开一个轿帘,杨钰上前一看,哪里有什么太后和皇帝,只不过是两个宫女,一个宫女穿着太后的衮服,带着珍珠的凤冠,一个宫女穿着宫女的服色,抱着一个大枕头,枕头套着一件皇帝的绣龙袍,好像是趴在宫女的怀中一样。
杨钰这时候醍醐灌顶,大叫一声:“捉住两个宫女,把下吧卸下来。”
布日固德在宫女装束的宫女那顶轿子边上,上前左手一探一把抓住女子的腰带,迅速一拉,那宫女被大力摔了出来,然后布日固德一脚踢在宫女的脸颊上,那宫女把枕头向着布日固德扔过去,布日固德用刀抽挡一下,劈成两半,就在这个功夫,那宫女已经把袖子往口中塞进去,顷刻之间,脸如死灰,口中溢出白沫,身体挣扎不已,眼见得活不成了。
那边哈丹巴特尔却不同,他力大势沉,猛推一把轿杆,里面的太后装扮宫女只觉得脚下往后猛地一抽,身体已经扑向前方,扑出了轿帘,头向下,慌得两手就要去撑地,这时候,哈丹巴特尔左脚向前一伸,勾到了宫女的下巴,然后脚尖往回一翘,提脚往回一收,宫女浑然失去了判断,下巴一疼,人就被向前上方拽了过去,双手有不由自主地想抓住那个腿,哈丹巴特尔右手也不收刀,只是轻轻一握拳,向着宫女的肚子捣进去,左手张开犹如蒲扇一般大小,张开虎口,扼住咽喉,接着右手收回,仍旧抓住自己的刀。
那宫女肚子一拳击中,只觉得五脏六腑全都挪移了位置,想吐,喉头却被扼住了,那反胃过来的东西,只有像鼻涕一样从鼻孔中喷出来。
杨钰气急败坏,蹲下来问那个装扮太后的宫女:“我问一句,你老老实实回答一句,太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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