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霖对罗汝楫甚是不屑:“我父无罪,我无话可说!”。
“不必啰嗦,用刑!一个小小孩童都搞不定,我还就不信了!”万俟卨脑羞成怒。
冷风吹来,带着萧瑟的寒意,讯室里,人影晃动,喝骂声不绝……
钱三麻子指挥魏良、猴子等众狱卒轮番上前,抽嘴巴、鞭刑、火钳烫,尽管这些日子岳霖非常勤奋,调息内力,练习拳脚,功力也恢复不少,但穿越而来依附的身子毕竟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少年,重刑之下,岳霖冷汗如雨,最终扛不住了,昏死过去。
“哗!”
一盆冷水淋在了岳霖头上。
“继续!”钱三麻子恨恨地命令着。
夜,在血淋淋的酷刑之中,一刻一刻地挨过。
不知过了多久,星光黯淡了,已经是雄鸡报晓的时刻。
酷吏们打累了,他们对如此顽强的少年没有丝毫办法。
“去,把他娘带来!”万俟卨嚎叫起来。
儿子没有回到牢房,李氏夫人心理担忧,流了一夜过的泪水。
进得审讯室,看到血迹斑斑仍昏迷不醒的儿子,沉寂良久,突然撕心裂肺地哭了:“你们这帮畜生,他还是个孩子啊!”
也许这就是披着人皮的畜生与人的区别吧,他们没有公理正义,没有良善之心,狭隘、自私、冷酷残暴就是他们做人的准则。
在那斑斑血迹的墙壁上,映着的岳霖那瘦小的身影,他还在昏迷之中。
“给李氏上签刑!让他儿子瞧瞧!”万俟卨沉声道。
“那小子还没有醒呢!”钱三麻子战战兢兢。
“你个猪脑子,给他按水桶里!”万俟卨越发的冷酷。
钱三麻子提着岳霖衣领,将他整个上半身倒灌在水桶中。
“咳咳咳。”
岳霖喝了几口水后被呛醒,打了个寒颤!
模糊之中,李氏夫人被狱卒们上了签刑,十指夹在竹签之中,就等用刑。
“岳家三小子,说还是不说,说的话你娘就免刑,不说的话,嘿嘿。”万俟卨不再言语。
“霖儿,不许说!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许说!咱们岳家人没有一个是孬种!”
“还在这嘴硬。”钱三麻子磨了磨牙,扭头向狱卒示意。
“用刑!”
啊!李氏夫人一阵剧痛,瘦弱的她根本无法抵抗,直接晕了过去。
“岳家三小子,说还是不说?”
岳霖看着钱三麻子,那眼神深邃陌生得令钱三麻子有些害怕。
那根本不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所应该有的眼神
“不说?泼醒!用钳子夹指甲!”钱三麻子气急败坏,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小孩吓到?他拿起钳子:“让开,我自己来!”
一片带血的指甲被连根拔出!
啊!李氏夫人痛苦无比,又晕了过去!
“把她泼醒!再拔!我就不信了!”万俟卨残暴地叫道。
一片、两片、三片!……铁钳无情地撕裂着血肉……左手,右手,一片片连血带肉的指甲……一阵,又一阵泼水的声音……
审讯室中,已听不见李氏夫人的惨叫声,只有酷吏们凶残的笑声在炼狱般的审讯室里飘荡!
岳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感到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似地悸动,脑袋像给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破裂了。
该死!
你们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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