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对这宪宗行完了礼,便是可以就准备这次的殿试了,这殿试上就考制策题目,时务策一道,题长一般二、三百字,问的呢也都是一两件事,都是些跟当下有关的民生政治问题,规定所写的策文不限长短,但是也得在两千字左右,起收及中间的书写均有一定格式及字数限制,特别强调书写,必须用正体,即所谓“院体“、“馆阁体“,字要方正、光园、乌黑、体大,这些也都是跟乡试,会试的时候一样,笔迹可是占很大一部分的比重。
殿试只考一天,日暮交卷,宪宗也是得一直在这里盯着,吃饭也是在这里解决,午时的时候也会给在场的考生准备一下吃食,免得饿坏他们。
孙仪涵因为是会试的头名所以这座次也是最靠前面的,抬头就能看见坐在右上方的宪宗,不过这会儿他可是万万不能他起头的,这大殿上除了宪宗外还有几个大臣,这里面就有孙仪涵熟人,内阁学士时文镇,周心泽,还有刘畅的老爹刘文钊,吏部尚书李文明,还有一个就是孙仪涵以后的顶头上司方永辉了。
剩下的几个人孙仪涵没见过,也不知道是谁,不过估计都是各部的长官,还有就是内阁的几位大学士了,这殿试的主考也是牛的一批啊。
在这么多双眼睛下写题,这些在下面的考生的压力可想而知了,现在这天还没暖和过来,不过这些人也都有额头冒汗了,甚至是觉得还不如待在号舍里考试舒服,最起码没有那么多眼睛盯着自己,最主要的这些人还都是一些一二品的大官。
过了片刻,便是有人将这策问题分发了下去,孙仪涵接过试题,展开来看,却是发现上写。
君人之道,子育为心,虽深居九重,而虑周亿兆,民间疾苦,惟守令之最真。汉以六条察二千石,而以察令之权寄之于守,此与今制用意无殊。而循良之绩,今不如古,粉饰欺蔽之习,何以杜之?世局日变,任事需才,学堂、衙门、交涉、工艺诸政,皆非不学之人所能董理。将欲任以繁剧,必先扩其闻见,陶成之责在长官,顾各省设馆课吏,多属具文。
上以诚求,下以伪应,宜筹庸法以振策之。汉制县邑丞尉,多以本郡人为之,犹有周官遗意,其法尚可行否?三代之制,寓兵于农,自井田沟洫之法废,遂专用征兵,岂因时而变,各得其宜欤?汉高祖设轻车骑士,材官楼船,常以秋后讲肄课试。三者各随其地之所宜,盍析言之?唐初置府兵,中叶府兵制坏,专用征兵,能详陈其得失利弊欤?宋韩琦之议养兵,苏轼之言定军制,练军实最为深切着明。能以今日情势互证之欤?兵强于学,学兴于教,环球列邦,多以尚武立国。知兵之选,遍于士夫,体育之规,基诸童稚,师人长技,可不深究其原欤?周礼太宰以九式均节财用,注云:“式谓用财之节度,职内掌邦之赋入,职岁掌邦之赋出。”
苏轼之策理财,谓天下之费,有去之甚易而无损,存之甚难而无益。曾巩之议经费,谓浮者必求其所以浮之自而杜之,约者必本其所以约之由而从之。皆扼要之论,能引申其旨欤?节流不外省冗费、裁冗官,施行之序,能筹其轻重缓急欤?开源之法,以农工商该之,今特设专部,悉心区画,整齐利导之方,能缕陈欤?士习之邪正,视乎教育之得失,古者司徒修明礼教,以选士、俊士、造士为任官之法。汉重明经,复设孝廉、贤良诸科,其时贾董之徒最称渊茂,东汉之士以节义相高,论者或病其清议标榜,果定评欤?唐初文学最盛,中叶而后,干进者至有求知己与温卷之名,隆替盛衰之故,试探其原。陈世名儒辈出,各有师承,至于崇廉耻、敦气节,流风所被,迄有明而未衰,果人能自树立欤?抑师道立而善人多欤?今欲使四海之内,邪慝不兴,正学日着,其何道之从?凡此皆体国之宏纲,济时之要政也。多士博览古今,通经致用,其各真言无隐,朕将亲览焉。
孙仪涵审题就审了半天,待瞧完题目,便是闭起了眼睛开始构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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