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丈听完,犹豫了片刻,对孙仪涵说道:“我亦是牵挂我这一双儿女,也是不愿多奔波,若是我这儿归来,却是又要找不见我了。”
“这个老丈自是放心,我家娘子此前却是这北镇边防平北将军,日后书信一封送去北镇,定是会找着老丈的儿子的。”孙仪涵觉得这就根本不叫事。
老丈一听,却是有些心动,这若是真的,那却是可以北镇寻他那儿子,也好确定一些是否平安。
孙仪涵见老丈有些心动了,继续说道:“若是寻得老丈儿子,我们亦是会修封书信,让您儿子也好回来探望一下。”
听到这,老丈却也是点下头来,答应了下来。
孙仪涵心里暗喜,这养猪场的人算是有了,“即是如此,明日便也可启程了,若是老丈有意,明日便随我们一道返回。”
“嗯,不过,我还想去姑娘那里,说上一声,也好让她心安。”
这个倒不是什么难事,孙仪涵也是点头同意,这事儿算是定了定了,孙仪涵也是让老丈先行回家去了,这鸡却是不用再买了,明日一并带走就是了。
孙仪涵带着凌懿云往回走,却是路过了新乐县的红灯区,只见这里,灯红酒绿,莺莺燕燕,不少人出出进进。
“这风尘之地,却是比别处要热闹不少啊。”孙仪涵感慨了一句,这年头晚上娱乐项目少的可怜,没事去青楼逛逛也是一大消遣。
二人准备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却听得二楼有人叫喊:“子谦兄,子谦兄。”
孙仪涵一听是叫自己的,也是回身看去,却只见这青楼二层之上却是有几个熟人,而且今日早些时候也是见过的,一同观看了马球。
“子谦兄,这是做什么去,何不上来一同饮酒。”那人看见孙仪涵停下脚步看向自己,也是兴奋的说道。
上去喝酒?开玩笑,没看见凌懿云在边上都开始拧眉了吗,孙仪涵可是不敢触这个霉头,“呵呵,今日却是晚了我还要与我家娘子快些回去了。”他也是指了指一边的凌懿云,好让这些人看见。
果然那人见了却也是明白了过来,当着娘子的面喝花酒却是不是那么回事,这时候别的窗口却是探出一人来,张嘴便问道:“你就是孙子谦?”
孙仪涵一听这态度却是有些不喜,这人却是有些无礼了,不过孙仪涵也是压住火气,朝那人点了点头。
那人看孙仪涵点头,也是笑道:“我听闻你诗词无双,写的话本也是让人欲罢不能,今日却是不知可否为这烟花之女做首词牌来,也好让我等一饱耳福?”
孙仪涵听完一皱眉,这是诚心刁难啊,凌懿云却是有些恼怒了。
却听那人又是说道:“怎的,子谦兄莫非是瞧不起这烟花之女,不愿了?也是子谦有如此娇妻美眷却也是对这些个庸脂俗粉瞧不上的。”
刚才头前叫住孙仪涵的秀才却是急了,“兄台莫要太过分了。”
孙仪涵就爱吃激将法,听这人故意激自己,也是冷笑一声说道:“即是如此,我便估恭敬不如从命了,《蓦山溪·青楼薄倖》
青楼薄幸,已分终难偶。
寻遍绮罗间,悄无个、眼中翘秀。
北国春晓,花发乱莺飞,情渐透。
休辞瘦。
果有人相候。
醉乡路稳,常是身偏后。
谁谓正欢时,把相思、番成红豆。
千言万语,毕竟总成虚,章台柳。
青青否。
魂梦空搔首。”
待到说完却是听见楼里这些莺莺燕燕的声音却是安静了不少,这些女子也都是一直听着方才二人的对话,尤其是得知这人正是写出《梁山伯与祝英台》孙子谦,也都是翘首以盼。
谁知道这词一出,却是让她们心有感触,莫不都是暗暗低泣起来,为自己的命运感到可悲。
那故意刁难之人也是有些恼火,本来是来寻欢作乐的,这孙仪涵一首词却是让这些人,哭哭啼啼的了,真是扫了兴致了。
孙仪涵看了一眼他又说道:“阁下不满意,我便再做一首,薄幸·青楼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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