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哈哈,天地就是乾坤,我在天地之间,也当能出天地之间”歌声又唱了起来,只是这声音由远及近,仿佛就在耳边吟唱。
“何人在外面吵闹,扰了主人好梦?”老管家说着就往府外走去,“这个赵三放个鞭炮咋还不回来?真心讨打”老管家低声自语道。
“我本一闲人,进山为修道,如今几百年,凡尘断不了!断不了!”歌声冲着赵弘殷飘来,萦绕耳边,久久不绝,赵弘殷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只听见赵三和老管家冲着别人吵闹推搡的声音。
“老爷,我拦不住这个臭乞丐啊!”赵三一边拦着面前这个衣衫褴褛、头发散乱、全身脏乱的乞丐一边朝着赵弘殷喊。
“夫人刚才生产,生出公子后,脱力休息,现在已经睡着了,没有大碍,没有大碍”产婆关切的说到,心想:若是赵夫人杜氏生产有失,这一切的罪过都要自己承担,不仅赏赐没了,反而小命不保,这赵弘殷在朱温的军队里摸爬滚打二十多年,一双拳头便比自己脸还大,怎么吃罪的起。想到这产婆心有余悸,连忙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杜氏,看见她呼吸匀称,面色红润,便安了心。
我说老乞丐,今天我们家老爷有弄璋之喜,也算是你抄着了,我给你给一贯铜钱,不要吵闹了,夫人刚生产完,下人们都累一天了,该休息了,您啊拿上钱就赶紧走吧”老管家本来觉得这个老乞丐就是普通的乞丐,今天知道夫人生产,猜准了我家老爷不会欺负一个叫花子,所以来捣乱,想讹着钱财,但是他这从前门到客厅的时候被这个老头的一举一动吓住了,
“赵三这个下人,今年二十有六,身高七尺,随不如老爷身材威武雄壮,但在这一片算是壮汉了,居然不能退动一个瘦老乞丐后退一寸,反而神情悠然,面部朝天,眯着眼睛,一副看不见人的样子,这定然不是寻常人啊”老管家一边思索来者是何人?一边从钱袋里掏钱,不知不觉都跟着走到了后院主人的房前了。
“不为钱,不为利,今有黑龙从天降,千里之外把我扰,踏云一行近千里,我来把它梦中吵”老乞丐不知什么时候从破袖子里抽出一把鱼鼓,又从鱼鼓中抽出竹简板,左臂关节处夹着鱼鼓,右手捏着竹简板,左手拍打鱼鼓,边走边唱,头依旧斜朝着天,闭着眼睛,如入无人之境,旁边推搡他的赵三如同搅扰他的苍蝇一般,理都不理。
“老爷,我拿这老乞丐……”赵三双颊通红,额头冒出了珍珠大的汗珠,不知道是他嫌丢人,还是往外推老汉累的。一个七尺高的大汉竟推不动一个瘦老头,还是一个乞丐模样,他平日在赵弘殷面前如何吹嘘自己如何如何厉害,有如何如何的手段,脸面今天算是丢完了。
“道长半夜来我府中叨扰,所为何事啊”赵弘殷觉得面前这个形似乞丐的道长有些邪门,心想:赵三武功虽然不如我,但比普通人强些,分明是赵三在推他,但是赵三被毫不费力的他身上的劲道带着走,而赵三竟然感觉不到,来者必是高人,只是这打扮和态度实在令人不喜,故而压着怒火很客气的说。
“哈哈!哈哈!你这凡夫俗子竟然还不知道?”老乞丐停止了敲打鱼鼓,但仍没有正视赵弘殷,鱼鼓收入袖中,将双手一背,东看看西瞧瞧,身段十分灵活,跟年轻的大小伙子一样充满了生气,完全不像是个年过六旬的老头,更别说像个乞丐模样。
“知道什么?”赵弘殷耐着性子语气缓和的问到,而眼睛不停的打量眼前的怪人。
“可笑你这个凡人啊,皮囊下竟是草包,哈哈!哈哈!”老乞丐和善的脸色突然变的十分严肃,双眼死死地盯着赵弘殷的眼睛。
“一个肮脏的皮囊下,竟有如此犀利的眼神,时而迷茫,时而睿智,时而惆怅,时而高兴,时而悲伤,透过他的眼睛,身体好像陷入了一个边无际的黑洞,看不透也看不懂了,仿佛这天地之间人的喜怒哀乐都能从他眼里看到,但只是那么一瞬”赵弘殷心里不由得一颤,看了不道几眼,竟然不敢对视,甚至有种想下跪的冲动,面前的老乞丐,不是一个衣衫褴褛、烂命一条的乞丐,而是一个仙风道骨、道貌岸然地老神仙,身上发着柔和的白光,温暖、祥和、和蔼可亲、和蔼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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