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是何人?来此何事?”白衣女子不见傅堂说话,继续追问道。
“快说!不然今天绕不了你?你是何人派来的?”敬瑭师兄收起佩剑,质问道。
“我是这山里人,住在山中的洞里,今天来找我的大黑和狼王,看见有人在这里,所以过来看看!”傅堂还是低着头说道,脚下刚好有一摊清水,傅堂看见了自己的脸,肮脏不堪,脏污纳垢,甚是不堪,害怕吓到白衣女子,用虎皮大袄的领口挡住了脸。
“什么大黑、狼王!少在我面前胡说八道,疯言疯语!你最好老实些,少受些苦楚,我的手段一般人可享受不了!若不老实交代,今天你的狗命必要交代在此处!”敬瑭师兄威胁些说道。
“我没骗你!”傅棠被吓地瑟瑟发抖,惶恐不安。
“够了!石敬瑭”白衣女子看见傅棠被吓的发抖,心中不忍。
“我爹让我们在这里等他,你却故意刁难一个无辜的人,是何居心?”白衣女子转过头质问石敬瑭。
“师妹!并非我故意刁难他,咱们唐门立派十几年,成为天下第一大派,天下有多少人想灭了我门,师父自门下弟子苦心经营,才有今天的气象,行事若不小心翼翼,早就被各地藩王和其他门派消灭了,现在这个人在首阳山中鬼鬼祟祟的监视我们,难道我不该拷问么?”石敬瑭斜视着白衣女子,面漏不悦之色。
“我爹说过,这首阳山是我天玄族爷爷的修炼道场,一草一木都不能动,更何况是个大活人呢?”白衣女子拿出一块白金丝帕,塞在傅堂手中,让他拍拍刚才摔在地上沾上的泥土,顺便去洗个脸,显然白衣女子是看见了傅堂的龌龊的样子了。
“首阳山?原来我住了十多年的山叫首阳山”傅堂暗暗记住。
“你看他的样子,身披虎皮,浑身是老泥,看样子几个月没洗过澡了,肯定是首阳山里的猎户了!”白衣女子上下打量完傅堂的身材慢慢说道。
“你把虎皮脱了让我看看!”石敬瑭知道外面的帮派或者是自立的藩王,为了防止自己的手下逃跑,要么在脸上刺字,要么在身上刺绣,如果真是某人的探子,身上肯定有纹身。傅堂脱去虎皮,修长的身材十分显眼,背阔胸宽,胸肌如斗,甚至让石敬瑭有些羡慕。石敬瑭绕着傅堂转了一圈,他身上除了有些被熊抓过的疤痕,就是许久没洗的老泥。
“还不快滚!”石敬瑭发现在傅堂身上没有任何纹身和标记,排除他是别人派来的探子的可能,“啪”石敬瑭猛的一抬脚,把裸着上身的傅堂一脚踢出几米外,像一头狗熊被石头绊倒一样滑稽。
“哈哈哈哈!”八个黑衣人笑的前仰后合,石敬瑭也冷冷地笑了一下。
“你……”白衣女子气不过石敬瑭的行为,“哼”地一声又坐了回去,看着傅堂狼狈离去的声影,很是可怜傅堂,但又无可奈何,李世心不在,她也拿石敬瑭没一点办法。
“还好我皮厚!哼!”傅堂赶紧爬了起来,不想在白衣女子面前再丢人了,赶紧往山里跑去,跑出几步,回头看了一眼白衣女子,“啊!”傅堂失声道,原来白衣女子也在看他,只是他不明白,她只是在可怜他而已。
“副门主,你的手……”一个黑衣人指着石敬瑭的手小声说道。
“嗯?”石敬瑭抬手一看,一手的老泥,手掌全是黑灰,“气死我了!世间还有比乞丐还脏的东西!”石敬瑭赶紧让手下拿出装水的葫芦,回想起来,刚才他从后背抓傅堂的时候右手抓了他的肩膀,这一抓,恶心的石敬瑭一天不想吃饭了。
傅堂离开了半刻钟后,山中空地有人喊了起来。
“恭迎门主!”石敬瑭和八个黑衣手下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恭敬的喊到。
“起!”唐门门主李世心淡淡的说到。然后转向坐在坡上的女儿李玉娴月一个人在生闷气,关心的问到:“谁欺负我的乖女儿了?”看见女儿李玉娴月生闷气的样子,想起了他的妻子独孤玉,李玉娴月出生没多久,独孤玉就去世了,为了纪念他的妻子,在女儿名字娴月前面加个妻子独孤玉的玉字,恍惚之间,以为女儿就是当年那个艳绝京师的青楼女子独孤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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