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我苟栋是个什么东西,罢了,忘了这个女人!”
苟栋自己劝着自己,心里怎么想怎么难受,毕竟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常德夫人,昨晚的一幕幕都深刻地留在苟栋脑子里。
“我怎么会这样?难道我喜欢…………不!爱上她了?不可能吧!”
苟栋心里十分难受,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干了那样的事了,竟然看都不看自己一样,就跟没事人一样,情不知何起,一夜竟也令人难以忘却,深深挂怀。
无趣、无聊的一个晚上就这样渡过,苟栋多么希望常德夫人能看他一眼,哪怕一眼,心中祈求的不是占有常德夫人,只希望她眼中能对苟栋存有温柔,可惜,苟栋到底是没有等到。
这种想要却得不到的感觉与失去小东方有异曲同工之处,心里急的很猫抓是的,欲求而不得。
可能这就是男人的通病吧,之前勾引苟栋各种明骚,苟栋根本不在乎,可发生关系后,想要看一眼,都是奢求,总之就是一个字:贱!
回到御马厩,苟栋怅然若失,躺在床上苦苦思量。
“难道苟爷爱上她了?不能吧!怎么心里想的都是那个骚狐狸?没理由啊!”
在今天陪天子赌完钱后,除了苟栋几乎都得到了赏赐,尤其是那两个侏儒,赐予黄金万两,金器玉器各十件,当时看的苟栋很眼红,可却不嫉妒,因为金山银山不及美人一眼春光。
翻来覆去,苟栋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想什么想?一个婊子而已!”
苟栋对着自己的脸上就是一巴掌,决定以后放纵自我,赌钱喝酒,不把常德夫人放在心里,想着赶紧逃离皇宫,这才是最要紧的事,大丈夫何患无妻,苟栋劝着自己又喝了点小酒才昏昏睡去。
如此两天,到了第三天,赌友们齐聚在御马厩。
“咳!咳!咳!”
刘病已干咳不止,脸色极为难看,就这几天,是又瘦又虚,灰黑的眼睑之上,无神且暗淡,所有人都看出了刘病已的变化,即便是天天在一起。
“病已,你这是咋了?”
苟栋明知故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最近几天总这样。”
刘病已慢慢地从袖子中掏出一块雪白的丝帕,快速地堵在嘴上。
“咳!咳!”
刘病已对着丝帕干咳两声,待从嘴里拿开时,上面多了一抹血花。
“不是吧,兄弟,你到底咋回事?要不然去看看太医,这都咳出血了!”
苟栋搂着刘病已关心道。
“没事,小问题,可能是我旧病复发吧!”
刘病已憔悴的脸,说话都显得有些费劲。
“这还没问题呢?赶紧去看太医吧你!”
“是啊,你到底得了啥病?”
皇子皇孙也不跟刘病已将什么辈分,都已兄弟相称,大家在此处赌钱快两个月了,关系极好,纷纷关心道。
“那行吧,我先去找太医看看,你们先赌着。”
刘病已准备要走,谁知苟栋用那个酒壶给刘病已倒满一碗酒。
“兄弟,喝了它再走!”
“啊?我还能喝酒吗?”
“哎呀,你这都不陪我们玩了,自当罚一碗!”
苟栋劝酒道。
“也好!”
刘病已想都不想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这才骑上马趴在马背上往掖庭赶,而这一切都被老祖宗的心腹看在眼里,对苟栋的表现极为满意。
刘病已一走,苟栋又被叫入皇宫赌钱,日子就像是一个行走的车轮,无限循环,睡觉、起床、吃饭、喝酒、赌钱、被皇帝叫走、睡觉,由此往复,一天又一天。
刘病已从刚开始的勉强能来,到后面根本卧床不起,苟栋呢,拿着巴豆粉直接去掖庭找刘病已。
咚!咚!咚!
“谁…………啊……”
刘病已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苟爷!”
“等着啊,兄弟,我这就给你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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