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将军主们都知晓元孚在很多”
“须卜营主这是必须的!既然我们已经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才稳定住局面,那便绝不能再允许出现半点闪失!否则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白费!”
“末将明白!对了,张大人,昨夜那名带头投降的镇军队主该如何处置?”
须卜鹿姑听出了张宁口中暗含的那一丝锋芒与血腥,他对此下意识地有些排斥,毕竟从严格意义上而言各族青壮并不能算上自己的敌人,相反他们还主动参军被编入了乡勇营中,更何况在此事上他们也应当算作受害者,设身处地的想想若是自己部落的族长被人害死
一念及此身为匈奴人的须卜鹿姑心中难免生出一丝丝抵触,可旋即张宁的一番话却让他不得不陷入沉默。
是啊!既然都已经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又怎能再令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稳定局势付诸东流呢?
军士三五成群地穿梭在街道,搜寻着可能的藏匿者,乡勇被彻底分散开来,有的在指挥下拿着水桶扫把清理着斑斑血迹,有的在搬运着一具具狰狞尸首,有的则是在安排下照料伤兵,更有人被暂时编入山字营中担任守卫。
镇民们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窗,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昨夜弥漫在四周的浓郁血腥几乎令他们窒息。
怀荒镇变天了,毫无疑问,对镇民们而言这便是他们此刻心中想法的最真实写照,镇军彻底消失在了视野中,山字营的旗帜第一次插遍了全镇,谁也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新的开始。
一天之后本是暂时在镇外落脚,寻求庇护的各部牧民被迁入了军镇,在张宁等人的授意下他们被分配了土地牛羊以及房舍并被打散安置在不同的街道上,由新选出的三长帮助其熟悉新的生活,唯有少部分叫嚷不服的个别牧民仍滞留在镇外,只是他们已是被城头上的军士严密监控了起来。
昔年魏孝文帝接受汉族地主李冲的建议于太和十年废除宗主督护制创立三长制,以抑制豪强隐匿户口和逃避租调徭役。
三长制即五家立一邻长,五邻立一里长,五里立一党长。其职责是检查户口监督耕作征收租调,征发徭役和兵役。三长享有一定的优待,得免除一人到三人的官役。
思来想去须卜鹿姑只能是默默点头,但紧接着他便记起了自己此行前来的真正目的,如何处置昨夜那名主动投降的镇军队主。
此人是昨夜两军厮杀中第一位主动率部投降的镇将军官,也正是因为他的投降并且又未被山字营军士不分青红皂白斩杀才带动了大量再无战意的镇兵跪地乞降,可以说他的投降给苦战之下的山字营提供了巨大帮助,否则最次也会是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须卜鹿姑第一时间本想将其立为表率也鼓励潜入镇中的溃兵散卒主动乞降,可在另一名愤怒的吐奚卜浑亲卫口中听闻了这位队主的所作所为后他却犹豫了。天前就失去了消息,而这些时日里柔然人越发明显的嚣张举动更是坐实了其即将到来的侵略举动,若是元孚没事并且已是与柔然成功结盟那情况定不会是如此。
现如今任何一名镇军将领再去纠结元孚到底有没有率先发难,他们只是清楚无论如何柔然人的侵略之势都不可逆转了,他们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就这样断了!战争一触即发!
慌乱之下有人疯狂,有人不甘,有人整军备战,有人准备转移财帛举家迁移,唯独早已是肃清了一切内部矛盾与隐忧的怀荒镇尚能勉强保持平静。
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张景宗带领着二十余残骑回到了镇内!!!!阳将一切禀明那几位曾一力保下我等一家的老友,倘若能为你名正言顺谋得这镇将之位那便说明我张宁还有几分薄面,但如果不成,你便只管以我之名督行怀荒军政!!!”
古言有云天大地大,娘舅最大,对世家门阀乃至王族皇室而言尤其如此。
纵观历史,争权夺位的失败者不少都败于亲人背叛,兄弟叔叔往往皆会在此见扮演极为不光彩的身份,但舅舅不一样其大多数都刚正不阿一心帮助子侄,甚至在推崇至孝的历朝历代就连送忤逆也全由舅舅出马,而放在张景宗身上则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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