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渊故作痛心疾首道:“我唐渊本是一介晚辈,承蒙岳老先生的抬爱才有资格站在这里,心下惶恐,精心准备了贺礼,竟然还被人诬陷,仁英兄,我敬你和侯爷都是光明磊落之人,怎么还说我不以大局为重?难道这事竟然是我挑起来的吗?”
唐明远当真对唐渊刮目相看了,心道:这岳老先生怕就是给唐渊牵线薛家的人,从之前薛家的态度来看,这岳老先生怕是不简单,唐渊这一席话抬出了岳老先生,又捧了薛家,偏偏还把薛家逼到不得不任由唐渊掌握主动权的境地,当真厉害,这真是自己的儿子么?
“唐渊,愚兄只是……”薛贵本以为薛明远会把场面压下来,谁知薛明远老神在在,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只好硬着头皮和唐渊解释。
“没什么只是,王家说我偷他的方子,那就是说我致远酒庄的酒不如王家了?也好,我便呈上我的酒,让在座的各位评评理!小涛,把酒搬进来!”
在薛家几个家丁的帮助下,陈小涛很快便把三十坛酒码放好。
“我致远酒庄的酒,乃是酒中精品,王家的方子,我们看不上!”
“这不就是唐记的酒坛子吗?”
“你当我们不认识?”
“就是,拿着唐记的酒来滥竽充数,你这酒再好,比得过人家王家的上等佳酿吗?”
唐渊不理其他人,只是淡然一笑道:“小涛,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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