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儿臣不是很懂!”送走了张楚,高从诲来到书房,高季兴已经在里面处理事务了,再看他的状态,哪里有一点醉态?显然之前的醉意都是装的。
高季兴放下手中毛笔,抬头笑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不就是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大方,居然给了他一个军职吗?”
“是啊,这张楚显然是那种不甘人下之辈,他之所以想要一个军职,只怕也不是像他说的那样遵循祖训,只怕他是另有野心,而且他今天能毫不犹豫的将王府贡酒的制作方法拿出来,这就说明他肯定有更好的酿酒方法,甚至可能烧刀子的制作方法他就已经得到了。父王您……”
“呵呵呵,你还是年轻啊。”看着不甘心的儿子,高季兴失笑道:“你说的这些我当然明白,但那又如何呢?张楚此人的确有野心,但他的野心应该是家破人亡之后,再也不愿意相信任何人造成的,这些年的经历导致他不愿意寄身别人的屋檐之下,哪怕是南平王府也不行,因为寄身在别人屋檐之下,这就意味着他的命就掌握在别人的手里,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弄死,所以说他舍弃主簿而要果毅都尉,与其说这是他的野心,倒不如说他这是为了自保。
而至于你说张楚有别的赚钱手段,这是肯定的,但是他不拿出来,你难道还有什么办法吗?我对他了解虽然不多,但也看出来了他的性格略带偏激,吃软不吃硬,如果你用强硬手段,说不定他会鱼死网破。反之,他想要自保,光靠一个区区果毅都尉是不够的,他必然会自行发展扩军,但是发展是需要钱的,这样反而能将他的赚钱手段钓出来。”
“原来如此,还是父王英明,儿臣佩服。”高从诲拜服,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和父亲之间的差距,不只是年龄和经验,更重要的是眼光,这点是自己不如父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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