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蹇硕离开,刘宏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不用再为百十平的房间浪荡,这里偌大的皇宫都是自己的,忧的是依稀记得汉灵帝驾崩,何进屠夫就杀至皇宫,到时候多死一个,少死一个又有什么分别!不行,老子穿过来娘们儿的手还没摸过,谁让老子死,老子就让他不能活!
想到这里,刘宏赶紧起身喝到:“蹇硕何在?!”
约摸三五分钟,蹇硕便跑了进来,瞬间跪倒地上,举起手中搪瓷碗说到:“天家恕罪,奴婢来迟,还望天家开恩!”
看着蹇硕脸色煞白,刘宏顿时心中一热,原来碗中只是一些普通饭菜,生怕自己降罪,于是开口说到:“蹇硕,朕能相信你吗?”
“天家何处此言,天家说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天家要奴婢死,奴婢绝不能活,奴婢一切都是天家的!”
听到蹇硕这么暧昧的话,刘宏顿时心中一个寒颤,要是美女这么说还行,换成宦官,也就是太监,怎么说怎么觉得有些恶心呢!
“嗯,朕信你!!”
说完话的刘宏,还不忘在蹇硕肩膀拍一拍,生怕说的遭人怀疑!
哪知刘宏这么一拍,蹇硕却哭了起来,有谁见过一个大“男人”低声下气的跪在地上哭!
看到蹇硕痛哭,刘宏顿时懵了,自己可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把人搞哭了!
“起来,哭什么?”
“奴婢,奴婢是感恩天家信任!”
听到蹇硕这么说,刘宏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自己打感情牌把人打哭了,别说,还真怪自己!
“好了,朕要安排你一些事情,你可不要辜负朕对你的信任!”
“天家请讲,奴婢听着!”
“之前不是把禁军交到你手上了吗?”
“天家,这是调兵令牌!”
得,真够可以的,话还没说完直接把牌子掏出来了!
看到蹇硕这么干脆,刘宏笑了笑说到:“收下吧,自今夜起,你着人带兵把守四门,除了朝会其间,任何人不可擅自出离,如有不听,杀!!听到没有?”
看着刘宏铁青的面孔,蹇硕瞬间把头贴到地板上:“奴婢知晓,紧尊圣令!”
看着蹇硕离去,刘宏这才端起旁边的饭菜,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还嫌凉!
且说蹇硕出门,再次回到水井旁,胡乱的用井水摸了两把脸还觉得事情太过诡异,于是伸手朝着自己脸上拧了两把,顿时疼的牙都呲了起来!
“不对啊,自己明明确定天家崩,怎么可能又活了过来?难道这两三日天家在睡觉不成?是了,天家肯定累了睡着了,不然死人怎么可能活过来,嗯,天家吩咐的事儿奴婢一定做好,绝不辜负天家对奴婢的期望!”
蹇硕自言自语说完,立马奔向禁军军营,而刘宏,却躺在床上等着天亮的到来!
清晨,号角已然吹响,沉睡一夜的洛阳臣民渐渐苏醒!
何府门前,此刻人影绰绰,观之往来之人甚是焦急!
何府正堂,朝中大臣满坐。须臾间座上一人挺身出曰:“大将军,昨日有阉人不是传过来消息说,说,帝已崩麽?怎么,怎么,怎么突然要开朝会?”
进闻视之,乃司马潘隐,遂问曰:“汝为何胆,怎可出口狂言,今当失言,切勿再次妄言,今天家召唤,吾等应紧尊圣令,进宫面见天家,切勿有非分之想!”
何进说完,底下之人尽皆了然于胸,这是进一步确认天家是否驾崩西去,如去,则以雷霆之势扫荡宫闱,如在,则适时收手!
何进说完,座下又一人起,开口说到:“大将军,此事勿急,宫闱禁地,阉人势大,如冒然前去,恐对将军不利,还望将军慎重!”
何进观之,乃是典军校尉曹操也。深虑后,开口说到:“操言之有理,须谨防宵小,何人与吾领军千人以震慑宵小?”
操坐,一人起身,正是司马潘隐!
操视之,心中更为不屑,帝生死未卜,如此引军入城,与造反何意,帝崩则落个擅闯宫闱的骂名,帝无恙,则其必死无疑!
看到司马潘隐找死,何进大笑曰:“诸位且随吾进宫面见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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