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营中的三千人,除去曾征战过的八百人之外,其余的人都算是新兵。尽管有一些是从别的郡兵中挑选出来,但更多的则是从流民中脱颖而出。平日的训练,他们配合的已经完美,但是在战场,谁也不知道陷阵营是否如高顺所言的陷阵睥睨。
忽然大地一阵颤抖,三十公里对骑着快马的鲜卑人来说,转瞬即逝。
步度根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三千步兵,心生疑窦。他以为汉军北上至少是骑兵和步兵混合才行,三千骑兵足以纵横大漠,而步骑协同稳扎稳打,也能够让鲜卑人头疼不已,但如果是单纯的步兵,不过是一块肥肉罢了。
“莫不成有陷阱?”
他本不是一个多疑的人,但是和汉人打交道多了,他也不得不多疑起来。尤其是那吕布,更是让他记忆犹新。
步度根很快把这个可笑的想法甩出去,他甚至觉得是被汉军弄得太敏感了。周围一片平坦,哪里来的埋伏呢。
他并没有马上下令进攻,而是站了出来,说道:“你们谁是汉人将领?”
并没有人回应他。
步度根说:“投降吧,你们不是伟大鲜卑人的对手,只需要投降,本大王便可以饶恕你们的罪过。”
还是没有人理会。
步度根恼羞成怒,愤恨道:“杀了这群汉狗。”
却见三千鲜卑人纵马而出,开始朝着陷阵营冲去。高顺面目沉稳,说道:“列阵。”
只听一群人在嘶吼:“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那鲜卑人骑着战马,手拿着弯刀,大声的欢呼着。没有任何步兵会在骑兵的冲击下依旧稳如磐石,更多的是一触即溃。他们想要杀戮,只有疯狂的杀戮才是天狼的子民英勇的象征。
只是,当战马冲击到陷阵营的盾牌的时候,他们便发现他们错了。
步度根阴沉着脸,他可以看到那三千鲜卑骑兵在陷阵营的抵挡下裹足不前,甚至陷阵营还在层层推进,那鲜卑人仿佛如同猪羊一般,开始被屠杀。
“这怎么可能?”
许多鲜卑人见状睁大了眼,他们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鲜卑人遭到屠戮,正常情况下难道不是鲜卑人冲击了敌阵,然后大肆厮杀汉军吗?
仅仅须臾之间,三千鲜卑人死伤大半。
“上一万人!”
步度根的面色难看的可怕,他本想三千对三千,然后映衬鲜卑人的强大。如今却是不得不增兵,纵然此后这支汉军死了,但是他们在鲜卑人的印象中不会是弱小,而是英勇。他们杀了人,但是被诛心。
一万鲜卑人很快听从步度根的吩咐,四面八方冲击陷阵营。陷阵营如同潮水中的一叶浮萍,任凭风浪撞击却屹然不动。只见高顺从中指挥陷阵营去杀戮来自四面八方的敌人,那战马一匹匹的倒下,鲜卑人也一个个的摔了下来,然后被践踏。步度根惊恐的发现,那陷阵营甚至还在朝着他移动。
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万人马锐减,惊恐道:“这究竟是什么军队。”许多鲜卑人也是站立不安着,在他们眼中,浴血的陷阵营就是长生天放出来的恶魔。
不过唯一的好消息便是,陷阵营似乎也死伤惨重,那三千人很快剩下了两千,然后几乎人人带伤。
焦躁的鲜卑人忍受不了恐惧的侵蚀,又是一万人马开始对陷阵营冲击而去,而就在此时,一道震颤的声音从他们的后方传来。
“五原吕布在此,谁能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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