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众臣都站的远远的,生怕身上溅血回家不好交代,汝不是去赴宴?怎地红梅点点?
二人于门外空旷处站定,曹昂挺枪,张敞使长柄大刀,阳光打在兵器上反射出寒光,最是夺人心魄。
张敞不敢动,曹昂的气势太强了,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破绽,感觉手中刀只要一动,曹昂的大枪就会像毒蛇一样咬住他!
曹昂抖了抖破军,冷笑着看向张敞,“来,一口一个小儿是不是叫的很解气?如今怎地怂了?”
曹昂慢慢走向张敞,张敞背心发汗,待曹昂走到张敞大刀攻击范围之后,张敞一声怒喝,大刀竖劈!
“当”的一声,石板铺就的地面被砍出蛛网般的纹路,曹昂急踏步上前,一脚踹在张敞的肚子上,“入恁娘!”
张敞被这一脚踹的站不起来,忙使大刀横扫,妄图逼退曹昂,曹昂觑的真切,一枪抽在张敞右腕上,骨裂之声伴随着张敞惨叫之声令围观众人心底打了个哆嗦。
曹昂懒得与这厮纠缠,一脚跺在张敞腿上,只听“咔”一声,张敞哼都没哼就直接晕过去了,众人心中发凉,这是真狠啊!确实没见血,废了人家一手一脚,这可比放点血严重多了。
孙权挤出一个微笑,快步上前,“子修,快入座吃些酒肉,厮杀一番想必是饿了。”
曹昂大笑:“仲谋知吾。”遂将兵器交与左右,与孙权携手并入殿中饮酒,众人面面相觑,毕竟是跟张敞喝过酒的,挥手令左右将张敞拖回驿馆,便涌入殿中欢宴。
曹昂与孙权皆带醉意,孙权欲探曹昂精军实力,装作不经意道:“子修,吾江东亦有一使枪高手,名唤太史慈,帐下骑兵亦乃精军也!”
曹昂心中暗笑,装作未闻,只是饮酒吃肉,啧啧称赞江东鱼肉滋味鲜美。
孙权忙道:“英雄惜英雄也,若不能与之交手,岂非憾事?”
曹昂假作醉意上头,“南人驾船,北人骑马,若争而斗之,吾占先也,不可,不可。”
孙权忙道:“不若斗两场,一场骑兵之斗,一场水战,如何?”
曹昂摇头,“不妥,不妥。”
“又有何不妥?”
“吾虽带军士,却无战船,不妥不妥!”
孙权长出一口气,“此事易也,战船由吾江东提供便是。”
曹昂假作沉吟,孙权连忙道:“如此无不妥之处,子修莫要犹豫!”
曹昂沉重的点了点头,孙权大喜,二人尽兴方归。
孙尚香得知曹昂已醉,忙把曹昂接进府中,温香软玉在怀曹昂怎会放过,二人在房中好一番折腾,曹昂又想起那日与甄宓在桌案上行事,遂在孙尚香耳边轻语。
孙尚香大羞,终究拗不过曹昂,乖乖的披上外衫,伏在案上,任由曹昂摆弄。
一夜春色苦行急,虎行粉丘龙过溪。
翌日,不待曹昂从孙尚香娇软的身子中抽出手来,孙权使美婢来唤,孙尚香好一番抱怨,乖乖起身帮曹昂穿好衣服,曹昂又把玩怜爱一番方去。
孙权早就急不可耐,令太史慈选出千余精军,欲与曹昂军马一教高下。
曹昂引一千余军至校场,时东吴众军将闻说孙权说服曹昂引军与太史慈相斗,皆来观看。
曹昂道:“今既较技,非生死相搏也,不若使兵士皆着皂衣,枪去头,箭矢亦去头,只蘸白灰,但点在要紧之处,便自行离场,如何?”
孙权大赞,这千余军士乃是精锐中的精锐,若是折损,他心中也是极痛,如今曹昂主意既能分胜负,又能见优劣,当真极好。
两方均准备完毕,各着皂衣,曹昂一方脖子上挂黑巾,太史慈一方脖子里挂红巾,两方排开阵势,只待孙权信号。
孙权弯弓搭箭,一箭射中铜锣,两方听得号起,各自变阵,太史慈知曹昂勇力,前置大盾,后置枪兵,再杂弓手,两翼骑兵护着谨防曹昂冲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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