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垄上追逐的小狗,追着追着一头栽进地里,又摇头晃脑地蹦跶出来。
随老爹捡柴回家的孩子,走一路掉一路,被后面的父亲拉着训斥。
将离此时又不着急往回赶了,勒缰减速,按辔徐行,还哼起了小调儿。
他闭上眼感受着风,沉浸在着这片纯粹到剔透的乡野气息中。
也许现代城市里人们一直想追求的那种回归,并不是空间问题,而是时间上的,那不叫“回归”,应该叫“回不去”。
这份静谧安然的景致忽然被一声凄厉的鸣啸划破——
将离循声看向天空,一只不大不小的鸟从头顶掠过。
张开的翅膀上有漂亮的花纹,一道道戴着弧度的的灰线贯穿了整副翼展,有些密集,看得将离头皮发麻。
方才还闹哄哄的雀儿群突然没了声音,田里也毫无动静,人们早已离开,连狗都瞧不见。
这感觉就跟惊悚电影里的鲨鱼一样,所到之处,生机顿消。
然后阴森森地露出鱼鳍,绕着猎物打转。
将离觉得奇怪,头上那鸟似乎认准了自己,滑翔了一段又折返回来。
无论疾驰或徐行,它总是“不离不弃”,就像给自己装了定位一样。
不过这样仰仰头,颈椎好像舒服了些。
再低头看路时,前方蹄声隐隐,约一百米处有匹白马正在缓缓走近,好像是之前看见过的那匹马。
那马自然是有主人的,逆光而来,看不太清,瞧身形好像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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