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清山拍胸脯保证,房玄龄立马明白赵清山误会了。投资真不算什么事,何况赵清山是自己三人孩子的老师?接过话头,房玄龄解释道:“四郎误会了,入股是小事。只是四郎可知酒的大宗交易掌握在范阳和清河两家手里?”
房玄龄一说,赵清山立马明白了,不是眼前的三人不愿意投资,而是在提醒他,制酒简单,售卖才是大问题!只是赵清山根本不需要考虑销路的问题,对于赵清山而言,卢氏和崔氏售卖的酒就是渣渣!自信一笑,赵清山说到:“三位,某制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不惧怕没有市场,稍后先让三位试试!”
唐人好诗,更好酒,许多酒文化就是从大唐开始兴起。更何况,赵清山的不凡,三人早已看在眼里。因此,听到赵清山说自己的酒不一样,房玄龄、杜如晦和李靖突然有了些馋意。
“哦,不知四郎说的酒是何物?”杜如晦哑然失笑,开口问到。
酒,赵清山此时可拿不出来,定制的蒸馏器皿还没到。不过赵清山也不在意,微微一笑解释到:“某定制的器具还没到,不过想来也快了,三位可耐心等待一会儿,今日定让三位尝尝鲜。”
等待是恼人的,好在房乔、杜如晦和李靖的耐性都不错。铁匠也挺守时,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周国公快步走入了客厅。
双手抱拳,老酒鬼对着房杜李三人拱手行礼,然后才对赵清山说到:“书生,门外有个铁匠,拿着一个锅盖在等候,说是国公府定制的!”
终于来了,赵清山略微一笑吩咐道:“把东西拿到厨房,我马上过来。”
说罢,赵清山又转头对李靖三人道:“三位兄长,可愿随某一道去见证一番新酒?”
杜如晦起身笑着回答到:“故所愿,不敢请尔!”
……
周国公府的伙房有些蓬荜生辉的感觉,四个大唐的国公,一个太上皇的义子。
赵清山意气指颐地指挥着:“老家伙,生火!李兄,咱们将酒倒入锅里!”
伴随着锅里温度的升高,屋内的酒香慢慢开始散发。当水温到达一定的程度,赵清山立马吩咐老酒鬼将火退小了一些。可不敢将锅中的低度酒烧沸腾。
慢慢的,铁质锅盖上接上的小管有液体开始流出,伙房的酒香更加浓郁。
“四郎,这就是你说的酒?”李靖喉结滚动,浓郁的酒香让卫国公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同样期待的神色浮现在剩余的三个国公脸上。
赵清山咧嘴一笑,神色颇为得意道:“这算什么?再来几次才是真正的烈酒!”
时间渐渐流逝,伙房中的四个国公已经忘却到底酒被蒸馏了多少次。最终两斗酒变得不足五升,屋内的国公们早已馋虫爬到了喉咙。
“四郎,现在好了吗?”最有自制力的杜如晦都情不自禁的将所有人心中的那份期待说了出来。
赵清山点点头,从橱柜里寻出几个小酒杯,给眼前的四人每人盛了一杯,开口提醒道:“小酌,别猛喝!”
说完,赵清山一口吞下半杯,然后舌头在口腔里转动。醇!约莫四十度,口感还行。
房玄龄、杜如晦与李靖迫不及待的小啄一口。辣!这是三人共同的感觉,辣过之后,酒的香醇充斥整个口腔,如同浪潮一波一波地刺激着味蕾。
“好酒!”房玄龄突出一口气,不禁赞叹到。
杜如晦一口下肚,脸便有些微红,却是情不自禁的啄了第二口。
李靖双目紧闭,口腔残存的流水如同兵卒,一次一次攻击着味蕾。军人,就应该喝这样的酒啊,军神觉得自己这么些年喝的酒都他娘的是水!
周国公自称酒中之鬼,破天荒的没有听从赵某人的嘱咐。学着赵清山的样子,一下子吞了半杯下肚。然而火辣的味道一刺激,老酒鬼嘴再也包不住,噗地吐了出来。幸好,周国公是站在灶台的另一边,不然指不定会喷到谁的身上。
“怎么不信?”赵清山有些埋怨,只是有外人在,倒是没有继续说老酒鬼。而是对着房玄龄、杜如晦和李靖道:“三位,这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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