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论猪 (2-2)

哎，真话永远比谎言让人难以置信！赵夫子感慨一番，才开口回答道：“义父，魏兄，这真是猪肉，还是今天才杀掉的猪。”

看来，古人们对猪的误解很大啊！为了大唐百姓的能多一种肉吃，更为了满足赵某人的口舌之欲。赵夫子决定，必须让大唐正视猪这种生物。

“诸位！”赵清山整理了一番语言，开口就说了起来：“猪肉，其实并非普通各位想象中那样难以入口。只是烹饪的方式不对而已。在某的记忆里，猪从来不是贱肉，而是人们日常饮食的重要部分！莫看猪丑，其实猪是最聪明的动物之一。而且，猪肉便宜，若是朝廷能推广养猪，大唐百姓就能多一种肉食，何乐而不为？”

一提到百姓，李二陛下自然来了兴致。只见他开口问到：“四郎，猪真的能带来这样的好处？”

“能！”赵夫子儿时家里就搞过养殖，看过很多关于猪的论点论文。所以赵清山一开口就口若悬河：“第一，猪肉，能在很大程度上解决粮食问题。猪肉富含油脂，油脂抵饿。多食用油脂，可以让一个壮汉少吃两碗饭！这一点老酒鬼是例子，原本他每餐五碗饭，现在每餐三碗就饱了。第二，猪好养活，随便扔些草和糟糠就行了。实在不行，放到山上，让猪自己吃草都能长。第三，猪肉多，一头猪的肉怎么也比羊身上的肉多吧？第四，猪比羊大，一头猪若是饲养得当，长到两百斤不成问题吧！恰好，我有办法。”

活猪两百斤，杀掉以后，肉怎么也能有七成吧！那可是一百四十斤啊，能足够多少人吃了？为了让百姓能吃上肉，李二陛下不耻下问到：“什么办法？”

“阉割！”赵夫子比了一个手起刀落，让清醒的李二陛下和魏征有些下体微寒。赵夫子又不是蛔虫，怎么可能知道李二和魏征的感受，继续开口说：“阉割以后，猪嗜睡，一般吃完食就睡了，运动少了，自然长得快。若是二兄与魏兄不信，可以自行回去买两头猪试试！或者，陛下可以观察一下，宫里的宦官是不是嗜睡。”

李二陛下满头黑线，好端端的把宫里的宦官拿去和猪比？魏征倒是跃跃欲试，如果赵四郎说得的可行，那么……

于国有益，于民有益啊！

“四郎可愿将这养猪之法和烹饪方法公诸于世？”魏征整理了一番仪容，这才躬身对赵清山行礼问到。

赵清山淡然一笑，回答道：“有何不可？既然某应了诸位四郎这个称谓，自然会为大唐作些贡献。”

“四郎高义！征替万民感谢四郎！”魏征再度行礼。

赵清山摆了摆手，笑道：“喝酒，某可没做什么，至于万民，那是二兄和魏兄应当考虑的。”

宴因猪起，也因猪落。赵清山已经忘了自己喝了多少酒。反正除了女人孩子们，所有人都醉意朦胧。

房杜是被孩子扶回去的，不知道房俊那里辣么大的力量，竟然能扶动烂醉的房乔。

段志玄、魏征被玄甲送走了。李靖有李德謇和红拂扶着。李二陛下和太上皇不缺人打理。终于，都走了，留下几桌子残骸，那是杀猪宴最后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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