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赵清山出来,军伍里和工匠队伍里分别走出一人,来到赵清山身前。
“末将玄甲军旅帅钟杰见过赵郎君!”
“阎立德见过赵郎君。”
赵清山对二人拱手行礼说道:“见过二位!”
礼罢,赵清山直入主题:“钟将军,请安排军士守卫公府四门,每门六人,每次守卫两人,两个时辰轮换职守。再分出六人守卫西门口,一样两个时辰轮换一次。其余人等分为四组,巡视西厢和公府四周,每次一组,两个时辰轮换!轮换之人,随时待命。至于将军,安顿好了以后,径直去国公那里报到,以后有任何落伍上的事情,询问国公便是。”
“诺!”玄甲旅帅领命以后,即可去分配人手。
安排好了玄甲,赵清山侧过身子对阎立德道:阎少监之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赵某甚幸。还请少监让匠人们列好队列,依次进入府内。”
“诺!”阎立德早已在李二那里接到命令,万事听从赵清山的安排,应了一声,就开始招呼工匠去了。
作为军人,玄甲的执行力和纪律性明显高于工匠们。仅仅一柱香的时间,五十就玄甲就分配好了任务,开始执行。而工匠们还闹哄哄地在排队。又是一柱香的时间过去,阎立德终于安排好了工匠。然后带着工匠们跟着赵清山来到了国公府的西厢。
“诸位!”现在西厢的过道上,赵清山深处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工匠们噤声。待工匠们完全安静下来,才开口说到:“西厢一共备有六间客房,床铺已经安排妥当,每间客房五人,麻烦各位挤一挤。现在自行选择房间,一柱香以后,都到最西边那间房里集合。”
赵清山说完自行去了西边的房间。这里原本是用来做教室的。现在正好借用来做度量衡的订制。说是制定,说白了,就是赵清山将后世的国际单位讲解出来,然后让工匠们做些度量仪器,然后在长安统一发行使用。
说是一柱香的时间,可是工匠们直到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才零零散散来到赵清山所在的房间里。
又是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工匠们总算到齐。赵清山却是等得眉头直皱!然而,最令赵清山生气的,是进屋之后工匠们三五成群,闹腾腾的聊着,没有一丝收声的味道。
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怒气,赵清山敲了两下课桌,然后道:“诸位,且先安静!”
可是,讲台下的工匠们哪里愿意听赵清山的?喧嚣不但没有停息,反而有人起哄到:“那里来的毛头小子?居然敢坐上座?”
如果说文人相轻是一种病态,那么在匠人身上,这种同行相轻的病态已然是深入骨髓!
赵清山不怒反笑,目光投向了阎立德。只见阎立德一样面含苦涩,仿佛自己也曾受到过这等待遇。
老虎不发威,你当人家是病猫啊。赵清山啪一下将讲桌拍的巨响,让工匠们为之一震。赵清山乘着这个机会阴沉说道:“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给某安静些!若是谁再闹腾,某不介意让这个人从这里滚出去,同时也让他滚出将作监!”
赵清山这个话确实震慑到了工匠们,也让工匠们将目光全部投向了阎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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