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送来的!”赵清山用手指了指郑氏主宅,然后说道:“明天一早去西市,找些人来将国公府打扫出来,然后立马搬家!”
赵清山的脾气也上来了,此前说过需要些时间,这说明赵清山已经动摇。昨日郑秀卿变相的逼迫,让赵清山心中很不舒服,也让赵清山的那一丝动摇消失无踪。现在,又要绝交,绝交便是!
将四筐钱财运回屋里,有伤在身的老酒鬼也累的有些气喘。略微休息后,赵清山吩咐老酒鬼道:“老家伙,再跑一趟延寿坊,让兄长去通知一下府兵们,将私塾改到国公府去。”
“好!”宇文拓点点头,转身出了院子。
老酒鬼到达延寿坊的时候,陈巨一家也正在收拾东西。一番询问,老酒鬼才知道,李二陛下竟然慷慨的赐予了陈巨一栋宅子。或许是为了方便两家人走动,陈巨的宅子也在延寿坊,距离周国公府也就半条街的距离。
赵清山的安排,陈巨自然不会拒绝,爽朗的答应了下来。
……
……
东市,密国公府中的愁云终于消散。卧床两日的封德彝终于有些好转了,这让封言道和淮南公主都松了一口气。等到晚饭完毕,封言道再度坐到父亲的床前,忍不住问出了这两天以来心中的疑问:“父亲,这次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怎么突然就致仕回家了?”
这事儿不提还好,一说到这个话题,封德彝就觉得心中苦涩。他那里想致仕,无非是想通过这种手段胁迫李世民放弃这两份不和制度的封赏而已。谁曾想到,一项从善如流的李二陛下在这件事情上如此坚定?为了两份封赏,不惜批准自己致仕。
虽然心中郁结,可是在儿子封言道的再三追问之下,封德彝还是将事情讲述了出来。
封言道听完甚是疑惑,自己也算军伍出身,为何从未听说过宇文拓的名字?
“父亲,这宇文拓究竟何人,为何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封德彝叹了口气,然后说到:“为父也不知晓,这几年的军功薄都翻了个遍,上面根本没有这个名字!言道,日后遇到此人礼遇一些吧。”
“是!”封言道恭敬回答道。只是心中不但不以为然,反而有些怪罪宇文拓。如果不是这个人,自己的父亲那里会致仕。再说了,自己是淮南公主驸马,堂堂宋州刺史,一方封疆大吏,何须在意一个声明不显的国公?
“哎,下去吧!”封德彝叹了口气,吩咐封言道退去。有道是知子莫若父,封德彝如何不知道,以封言道的性子,肯定没有把自己的提醒放在心上。只是,此时封德彝已经觉得累了,不想再多言。
“是!”封言道退了下去。
“驸马,阿翁说了吗?”淮南公主早已在门外等候,见封言道出来,立马柔声问到。
“说了!事情……”封言道看着淮南公主,皱眉将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封言道的叙说,淮南公主一脸郁郁,只听她说到:“二兄怎么这样,不行,明日予再进宫找二兄说理去!”
封言道却是摇摇头,沉声说到:“不可,此事咱们暗中探查即可,某倒是想知道,这宇文拓究竟为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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