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儿,此事!”李渊沉吟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此事,你莫要再提。父皇已经不理政务多时,你二兄哪里你也别去了。”
“父皇!”淮南一声娇喊,还想继续说下去。
李渊却是挥手制止,然后正色说到:“听话,此事就此作罢!回去吧!”
“诺!”淮南见李渊已经下了逐客令,只能悻悻应诺离开。
……
……
且说老酒鬼洗完碗筷,就将赵浩带到院子里。如今不用离开长安,反而封了爵位,赵浩习武在此纳入日程。
屋内的赵清山透过窗户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一老一小,笑了笑继续埋头画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赵浩的汗水开始顺着小脸淌下,赵清山桌上的图也越画越多。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老酒鬼开门一看,是隔壁家的小丫鬟。翠儿对着老酒鬼福身一礼,然后就跑向了内屋。
“翠儿,有事?”赵清山看着小丫鬟就开口问到。
“赵郎君,二娘子让您过去一趟。”小丫鬟脆生生的回答。
赵清山暗叹一口气,放下纸笔,起身就跟着翠儿走向郑氏主宅。其实赵清山打心眼里不想去见郑秀卿,不为别的,就因为赵清山此时真没想好怎样对待那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女子。
来到主宅,进入赵清山视野里的人居然不是郑秀卿,而是郑泽与一个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约莫四十岁,一身白色襦服,气质优雅,颇有些大儒的味道。
“泽儿,你先下去!”中年男子见赵清山来了,立马吩咐郑泽。
郑泽对着中年男子一礼,然后上前对赵清山一礼,就离开了。
“可是赵夫子方面?”中年男子随意一礼,开口问到。
“某正是赵清山,不知前辈是?”虽然中年男子随意一礼,但是赵清山只能郑重回礼。无他,只因赵清山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测。
“某,郑继辅,赵夫子或许没听过某的名字。某是郑泽的父亲,二丫头的叔父家中行二。”郑继辅坐到主位上,示意赵清山入座。
“原来是二先生当面,恕赵某无礼,竟然直问长者!”这个年代,作为后辈,问长辈姓名后,必须行礼告罪。赵清山站在郑秀卿的角度上自然需要行礼告罪。
“嗯”郑继辅微微点头,然后说到:“某多谢赵夫子能不吝族中学问,收犬子和两个不成器的子侄为徒!”
“二先生客气!”赵清山只能客气说到。
一番毫无营养的客套话就此展开,赵清山几乎想逃离。来到大唐以后,赵清山虽然一路走一路学习礼节,但是,作为一个现代人,赵清山又有些反感。礼来礼去,半晌都不能将事情说个明白。
或许是郑继辅发现了赵清山的不自在。所以,郑继辅将话题转移到了正题:“赵夫子!某此次来长安,是专程为汝而来。”
“二先生,唤某清山便是,先生有何吩咐还请明示。”赵清山确实受不了了,所以尝试着少用些俗礼。
“善!”郑继辅点点头道:“某便叫你清山,只是清山亦别叫某先生,若是不弃,唤某一声世叔即可。”
“诺!”赵清山点了点头,打蛇随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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