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和叫道:“这也太不公平了,老魏还没见过他们长的是什么模样呢,对了老苟,她们可别长得奇丑无比,那老魏可不要!”
“放心吧,马大婶再三跟我保证,如花似玉算不上,模样儿周正那是没跑的。”
魏和这才放下心来:“那就没事了!”
二人没有骑马,说说笑笑的往居德坊的方向走去,拐了一个路口,见前方有些混乱,还夹杂着哭喊声,魏和不用看就能猜出是什么事,恨恨的吐了一口水,骂道:“妈的又是这群混蛋。”
苟不理拍了拍魏和的肩膀,道:“这种事每天都在长安城里发生,咱们没那能力管,也管不了。咱们也别给三郎惹麻烦了,太多人都盯着三郎哩!”
魏和点头。二人回身走另一条路,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
人要避事,事找你。
喧闹声和马蹄声传来,女子的叫喊声和哭泣声,追逐声,喝骂声,惨叫声,声声入耳。
“滚开…”
已经走在相对靠路边的苟不理,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鞭子,剧痛传来,顿时抱着头疼得叫出声来,一道血迹从额头滚下,被抽破了头皮。
前后七八骑缓慢的策马,为首的人四下挥舞着马鞭,显然苟不理的伤就出自此人。中间马上的青年犹在嘻嘻哈哈,调戏着手中抱着在使劲挣扎的少女,引起骑手们和身后小跑着的一群家丁护卫打扮的人一阵附和声。
魏和见苟不理受创哀嚎,顿时勃然大怒,大跨步冲向前去,一把扯住为首青年,拖下马来。
那青年在虽不及防下摔落马下,面目朝地,摔得晕晕乎乎,随即痛感传来,本能的伸手一抹脸部,疼得哇哇大叫。一张嘴,一口血水吐在地上,里面还混合着几颗牙齿。
青年痛不欲生。
变故发生,勒马的勒马,停步的停步,围观的围观。当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青年时,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这张脸要不得了。
“魏和?”次骑青年认出魏和,脸色就变得有些阴晴不定。
搂抱少女的青年倒是来了兴致,道:“不错,离开长安城三年,果然大有长进了。尤世可,不知是长安城的治安变好了?还是脑袋被门夹了的变多了?”
尤世可翻身下马,让随行家将赶紧扶起破脸青年送去就医,没有理会那青年的话语,而是对着魏和道:“老魏,此事就此作罢,如何?”
慈恩寺前的那位纨绔之死,只不过是赔了些钱而已,纨绔老爹-堂堂的侯爵,居然屁都不敢放一个就捏着鼻子认了,纵然这位侯爷儿子众多,但也是儿子不是?前车之鉴犹在眼前,尤世可深知就算自己被张三打死了,估计也是白死了,反而会把注定要继承的爵位白白的便宜了哪位弟弟。
此事能就此作罢,尤世可求之不得。
魏和扶起苟不理,查看了一下头上伤势,一条肿胀的鞭痕头皮破开血还在渗出,苟不理强忍着剧痛呲牙咧嘴丝丝作声不止。魏和掏出随身携带的伤药,道:“老苟,忍着点1”说完倒在了苟不理的头上。
“啊~”苟不理叫出声来,随后魏和掏出白帕子按在上面。
魏和处理苟不理伤势的时候,怀抱少女的青年见尤世可如此作态,再看身旁还有几人的脸上居然出现惧意,甚至在往边上挪动,就差逃之夭夭了。青年惊疑不定,正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只听到这个叫魏和的人冷冷的道:“尤世可,这位是张三的管事,这事我做不了主。”
宁惹阎王莫惹张三,慈恩寺前的一战再次为这句话增添了莫大的威慑力。长安城的纨绔恶少已经到了绕着张三走的地步,甚至到了闻张三之名而变色的地步,唯恐自己哪一天不小心砸在了张三的手里,那就死不瞑目了。
人的名树的影,张三的名声在长安城的百姓中却是积极向上的,屌丝逆袭的励志典范,一言不合暴打纨绔恶少的桥段深受广大草民的喜爱,这又何尝不是身处底层百姓喜闻乐见的事?
“快来看啦~纨绔恶霸惹上张三啦~”
“这下好了,马家闺女有救了~”
“老天有眼,天降张三爷为百姓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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