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乐忧心中填满了闷忿,好像眼前这场战功是白捡的。他想象中的刀光剑影,浴血奋战都没有发生,他的白袍上依然纤尘不染。纵使是立下了这样耀目的头功,却未能身陷敌阵;未能与敌将捉对厮杀;未能在身上浸染敌人与自己的鲜血;未能身中数枝弩箭披戴满身征尘!只有浴血杀出满身伤痕,他才可以傲然地站立在叔父冉秋大帅的军阵前,才可以骄傲地半跪行礼,抱拳揖手:“大帅,幸不辱命!”
叔父会老怀宽慰,或许会老泪纵横,也许会激动地大声为自己叫好:“军神乐牧之,后继有人!忧儿虎将,乃我大陈之幸!”
可是像现在这样,连面皮都没有污迹,连披风都没有沾血,像这样的胜利又算得了什么!
他忿忿地挥拳砸在校场旗杆上,恨声说道:“可恼那周国人,都是些胆怯鼠辈!竟然弃寨逃走,实在是太……”
与此同时,葛松打着马儿来到校场,他疑惑地抽动了一下鼻头,自言自语道:“什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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