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和朱棡已经在刘家庄住了三天了,平时除了去汤山书院上课,还要跟着小玉儿和方可可一起洗衣服。
朱棡坐在一个小马扎上,笨手笨脚地捶打着衣服,一会儿便感觉到腰酸背痛了,不停地抱怨道:“小玉儿姐姐,你说牧哥怎么非要让我们自己洗衣服,这怎么是男孩子干得事情呢?”
小玉儿莞尔一笑,站起身,将衣服抖开,挂在庭院里的晾衣绳上,笑道:“少爷这么做肯定有他的想法,殿下说洗衣服是女孩子干得事情,但你连女孩子干得事情都做不好,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男子汉呢?”
朱棡觉得小玉儿说得破有道理,自己是堂堂的男子汉啊,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呢?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朱棡便不觉得腰酸背痛了,反而来了干劲。
“三哥。”朱棣又提了一桶水过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擦拭着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水,“我发现了个事情哈,这刘家庄的人说话都特别有迷惑性,稍微不注意就着了他们的套了,牧哥是这样,现在小玉儿姐姐是这样。”
“是呀。”听朱棣这么一说,朱棡似乎缓过神来了,说道:“我觉得是时候给牧哥说个婆姨了,好好管管他。”
朱棣赶紧点头,表达了自己对朱棡的赞成,“我看韩国公家的大孙女就不错,跟牧哥挺配的。”
一听到韩国公的孙女,朱棡立马就鼓起了腮帮子,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但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放声大笑道:“哈哈哈,老四啊,你也忒坏了。”
话音刚落,朱棡后脑勺上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他顿时觉得不好,难道是让刘牧听到了,这还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折磨自己呢?
回过头之后,却看到是正在叉着腰,怒目而视着自己的小玉儿姐姐。
“就你们俩话多,干活,今天不洗完这些衣服不许吃饭。”丝毫不顾及朱棡两个人的身份,小玉儿怒气冲冲地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端着洗衣盆去了后院。
“小玉儿姐姐这是怎么了?”兄弟两个面面相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女孩子的脾气真难猜测。
。。。。。
转眼间便进入了冬月,村户们也没有了什么农活,全都聚集到家里,准备过年。
与刘家庄相比,汤山书院则是另一番景象,学生们无不捧着书卷,废寝忘食地准备着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谁都不想在这次期末考试中输给别人。
经过各方面将近一个月的努力,六本算学书的雕版已经雕刻完了,有差不多一千块的雕版,几乎铺满了主宅的院子。
虽然雕刻这些雕版花了差不多五十两的银子,但刘牧却感觉到很是开心,等到明年,书院的学生便能用上新的课本了。
但开心归开心,接下来还有格物学,地理学的雕版要去做,这又是一大笔不小的支出啊,刘牧又觉得有些头疼。
就这样一边头疼一边开心地来到了教室里,同学们已经早就等待好了,桌上整整齐齐地摆着直尺,圆规还有笔墨纸砚,既满心欢喜的翘首期盼,又有些小小地紧张。
朱棣和朱棡坐在教室的角落的位置里,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刘牧,这两天被刘牧折磨的太惨了。
大冬天的还要自己动手洗衣服,饭要自己盛,碗还要自己洗,早上那么冷的天还要早早地起床跟着家丁们围着刘家庄跑步,这哪是王爷过得日子啊。
刘牧这学期开了四门课程,算学,儒学,格物学和地理学,最后的考试也便安排了这四门,卷子也是自己跟刘伯温商量着出得。
现在汤山书院有两个年级,刘牧负责二年级的考试,至于一年级的考试则是交给了刘琏。
首先考得是算学,刘牧在站在讲台上简单地讲了一下考试的规则,经过刘牧这半年的教导,作弊这样的事情应该是不会发生的,所以刘牧就省了这个环节,直接发下了卷子去。
等到了朱棡的时候,卷子正好没有了,朱棣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戳了戳朱棡的胳膊肘,“三哥,怎么没有我们的卷子,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妙啊。”
朱棡也意识到了,但还是硬着头皮举起手,问道:“老师,我跟朱棣没有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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