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傅友德没有推脱,乐呵呵地给了朱棣一张二百两的银票。
朱棡看着朱棣捧着银票飘飘然的样子,有些眼馋,小声嘟囔着,“早知道,本王也跟颍川侯赌一赌了。”
听完这话,傅友德吓了一哆嗦,以后说什么也不会再跟两个小王爷下赌约了,要不然自己那点俸禄迟早得被这两个小王爷被拐了去。
让朱棣这么一闹,傅友德差点忘了自己来刘家庄的目的,回到正堂里,饭菜便已经摆好了。
酒过三巡,傅友德便问道:“刘公子,我一直有件事情不明白,从陇西到成都是否也有不为人知的小路可走啊。”
傅友德对输给汤和一直耿耿于怀,要是汤和没有那条由重庆直到成都的小路,或者自己也有一条直达成都的小路,那么胜利的一定是自己。
刘牧摇摇头,自己又不是开了上帝视角,知道一条小路就不错了,难道还要知道多少条啊。
“不知道,这个世上哪有这么多捷径可走啊,一辈子能有这样的一次捷径,就应该感觉到知足了。脚踏实地永远比走捷径靠谱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刘牧装了一手好X,傅友德和刘伯温互相看了眼彼此,欣慰地点点头。朱棣和朱棡俩兄弟则是呆呆地望着刘牧,嘴里还挂着两根面条。
脚踏实地永远比走捷径更靠谱地多,就凭这一句话,刘牧就已经征服了傅友德。
酒足饭饱之后,傅友德跟着刘牧在庄子上转了几圈,便准备回京城去了,天色已晚,朱棣和朱棡也正好和傅友德一起回了京城。
不知道路上朱棡两兄弟和傅友德说了什么,等到了第二天,傅友德便将自己的三子,十岁的傅让送到了汤山书院,汤和也不遑多让,将自己的长子汤鼎送了过来。
远在成都营造新城的李文忠也不知道在哪里得到了消息,一纸书信送到京城,硬是让家里将还是满脸鼻涕的李景隆也送到了汤山书院。
傅让和汤鼎,刘牧不是很熟悉,但李景隆这个大草包,刘牧还是有所了解的,他甚至可以被评选为靖难之役的第一功臣了。
好吧,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现在也不差这几个。
当然,刘牧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狠狠地敲诈了三位公候一笔。
曹国公、颍川侯和中山侯将自己儿子的送到汤山书院的消息在京城中不胫而走,甚至传到了朱元璋的耳朵里。
这一日清早,刘牧还是跟往常一样,跟着家丁在庄子上跑步,一名太监奉皇帝之命来刘家庄宣刘牧进宫。
刘牧没有丝毫懈怠,换了身衣服,便随着太监入宫了,宫里来得次数多了,该怎么走刘牧都已经印在了脑海里,就算没有太监带领也能直接找到朱元璋。
进了乾清宫暖阁,刘牧按照规矩行了礼,朱元璋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平身吧”,便再无他言。
刘牧从地上站起来,发现朱元璋正在低头批阅奏章,压根就没把自己放在心上。站在他一旁的朱标则是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看情况,并不是多么乐观啊。
朱元璋批了大约一个时辰的奏章,才将桌上厚厚的政务处理完,刘牧一直在一旁站着,竟然差点睡着了。
批阅完了奏折,朱元璋还是像往常一样,伸了个懒腰,见到刘牧在一旁,这才将手边的一封奏章扔给了刘牧。
“看看吧,有人弹劾你的。”朱元璋板着脸说道。
弹劾我?刘牧不敢相信,自己即无功名,又无官职,只是一个安安静静种田,教书的伯爵家的“傻”儿子,竟然有人大动干戈,想要弹劾自己。
刘牧捡起奏章,想要看看究竟是谁对自己这么重视。
一手工整地楷体密密麻麻地诉说着自己的罪状,说什么自己建书院传授算学是对孔圣人的不敬,更可气地竟然说自己蛊惑皇子。
屎盆子也不是这样扣得啊,刘牧看到最后,只见落款处写得是国子监司业李敬忠。
好你个李敬忠,老子记住你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
“李司业可是罗列了七条大罪啊,刘牧,你可知罪。”朱元璋冷冷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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