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十三哥,你欺负我,太疼了!”虎妞有点受不了。
“那就咬我......”胡斐把手递到了虎妞嘴边。
虎妞毫不犹豫地咬住了胡斐的手,说什么也得给十三哥留个牙齿记号,这样他就会永远属于自己了。
“妈呀,硌牙......”
“十三哥,你想把我牙崩掉吗?”于是虎妞便使出了自己的“冰山十八掐”。
两只爪子在胡斐的身上留下来几道万紫千红。
胡斐被虎妞这么一掐,一抓,发呢无比兴奋:“恍惚间忘记了自己来自哪里,现在哪里!”脑子里一会儿是虎妞,一会儿又是自己前世最爱的模样......
脑子里哗啦啦地烟花齐放......收工大吉!
太打击人了!胡斐一脸懵,自己咋就不中用了呢?
亏得自己还准备了许多动作没有用呢。
虎妞长长吁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就像风中的落叶似的,随着十三哥在空中打着璇儿,就是落不下来,一会儿又像是被十三哥放飞的风筝一样飞上了天。这会儿却不同了,自己感觉自己已经飞到了外太空,就那么漂着,漂着......
魏都,西城,醉月楼。
丁喜把一锭金元宝扔给了老鸨,于是便被带到了醉月楼最顶级的三楼客房。
三楼只有三个客房,最中间的是醉月楼的头牌肖赛花的房间,可是肖赛花已经没有空了。
“如花,赶紧出来迎接贵客!”
老鸨推开右手的一个房间门,一名长相甜美的姑娘便如袅袅翠烟一般飘在丁喜的眼前。
老鸨子吩咐如花好好伺候丁喜,便立刻下去整治酒菜。
不一会儿,酒菜上来了。如花便给丁喜倒了一杯酒:“公子您喝几口酒,一会儿如花伺候您更衣。”
“你,会反弹琵琶吗?”丁喜接过酒杯,却放在了桌子上,哪里有平时嗜酒如命的样子。
“公子稍候,奴家这就去换衣服,为公子弹唱!”如花立刻应道。
不一会儿,如花便换好了广袖纱裙,拿着琵琶边舞蹈边弹唱起来。
秋风过后,洒一地温柔。
海棠依旧,谁在无悔的等候。
思也悠悠,念也悠悠。
谁的哀愁,载不动千古离愁。
一杯薄酒,醉了几多春秋。
星月如钩,谁又伫立在窗口。
魂也悠悠,梦也悠悠。
饮一杯黄藤酒,醉意在西楼。
几许凝眸,欲说还休,
万般风情都付春水流。
牵一双红酥手,问君可知否?
总难聚首,梦锁清秋。
一曲相思,两眼无尽头。
丁喜,眼睛盯着如花,但是耳朵却不时的抖动,他在用功偷听隔壁的动静。
中间肖赛花的房间里,喝醉了酒的郝正就如剥了壳的鸡蛋,三下五除二地把肖赛花从衣服里解放了出来。
他可没有什么心情听曲儿,来这里就是要疯狂,就是要放纵自己。就是要找刺激,就是要把自己这几天的怒火释放。
他毫不克制的肆意妄为,变着法儿地折腾着肖赛花。
肖赛花,心里暗骂,但是也不敢不配合,“这个畜生,从来没有见过比这个畜生更不是人的东西了,可是实在是没有办法。”
“谁让人家家世显赫,有那么个好老子呢?”肖赛花不由地在心里连郝正的父母都诅咒了起来,“不得好死,全家都不得好死......赶紧去死吧,不要再来缠着我”
隔壁的老丁看着跳了一身汗的如花姑娘一眼:“你先下去沐浴更衣吧!”
如花答应一声,便到了房间里面,去沐浴去了。
丁喜拴住了房门,从窗户飞了出去。
人影一闪,丁喜便出现在了肖赛花的房间。
他往香炉里扔了一粒药丸,正放情冲刺的郝正便和痛哭流涕的肖赛花都倒在了床上不省人事了。
丁喜利索地拿出匕首割下了郝正的人头,然后用郝正的衣服包起来,从窗户又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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