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忘川看了看攸然萱,说道:“萱姐不必吃惊,如此做就好。”商千翎接着问道:“为什么不等到公子鑫登基大婚的那一天再去宣扬,这样效果不是更好?”陆忘川微微吃惊,说道:“商将军所言不错,但是别忘了我们宣扬身份只是为了把水搅浑,之后的行动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看到陆忘川有所顾忌的样子,商千翎点头不再追问,但是在云里雾里的泠鸢却有些按捺不住,刚想上前,却被千翎拉住,泠鸢吃惊地看了看千翎,千翎只是摇头相对。泠鸢出于对千翎的信任只得暂时隐忍。见众人没有意义,陆忘忧、攸然萱和玄薇他们走了西南的秘密通道。陆忘川则从东门堂而皇之的进城,看到京城东门门口排得长长的队伍,陆忘川忙向旁边人打听:“这位兄弟,前面出了什么事?怎么今天搜查如此严格啊?”一青年男子回应道:“听说保护太子殿下入京的车架被一群刺客袭击,太子殿下也下落不明。现在京城戒严,所有入城的都要严加盘查。而且官府还下令有发现太子的行踪并把太子平安送回京城的赏金千两,封一城之地。”陆忘川听了又问道:“何处有此布告?”年轻男子指着布告栏说道:“就在那里。”陆忘川看到了布告栏上一大块黄色绢布,用朱砂书写的布告,拉着太子径直走了过去。当他揭下布告之后,同时大喊:“太子殿下在此,军民人等速来拜会!”说完高举太子令牌和布告。一众排队的平民纷纷跪下行礼。
守军将官看到这一幕,也先跪下行礼,同时让人火速通知商王,银锋,公子鑫等人。行礼之后,东门守将洪慎说道:“这位壮士可有名姓,不如留名在此,我等好去禀报商王,给壮士领赏。”陆忘川摇头道:“不必了吧,商王等诸位大人应该马上就到,不如一起回话好了。”追忆本来在府里除了照看小思山,别无他事,可是听说太子被人护送回京,让她感到奇怪,又听到有人通传商王请家主一起去见太子,感到好奇,于是就请银锋带了自己一起前去,银锋见她也不闹腾,听话许多,且已经在府上闷了两三日,就同意她陪自己一同前往。商王通知公子鑫的时候,见公子鑫宿醉未醒,只好作罢,与银锋一起来到东门门楼,居高临下。
当追忆看到陆忘川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凝固了,嘴里不断地说着:“不,不,这不可能,他怎么会还活着?而且,而且还……!”银锋听到了细微的呢喃,仔细审视着楼下的两个人,他因为并没有和陆忘川以及太子打过照面,所以很是疑惑。商王朗声问道:“太子何在?”洪天磊一步跨出,向商王行礼后说道:“几日不见,岳父居然不认得小婿了,这可真是奇闻啊!”商王定睛一看,知道就是洪天磊本人,但是他推辞道:“此处距离公子太远,我年事已高,老眼昏花,难以分辨,且等我传太子近侍前来辨认,如果真是太子殿下,我再给你赔礼。”洪天磊知道这是托辞,然后隐忍不发,商王接着说道:“阁下何人?如果一会辨认真是太子,阁下就有赏金可拿,阁下可以通传一下姓名,也让老夫知道你是何方神圣!”陆忘川对着商王行礼之后,说道:“商王如此健忘可见真是年事已高!小时还去我家中与我订亲,等到年长,又曾专门拜会,商王竟然都已忘记,那我再说一边,我叫陆忘川!先陆王陆天与忘川公主洪子婷之子,先王之外甥。不知道商王可有印象!”银锋看着追忆冷冷地说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没死?”银锋声音不大,但是在这落针可闻的地方,这声音也传入了陆忘川的耳朵里,陆忘川先是冷笑一声,然后说道:“令爱不知情,我虽然曾经追求令爱世人皆知,但是襄陆城下令爱也设计让我天陆军全军被屠杀,我陆忘川在此正告银锋家主,此仇我陆忘川记下了,来日定当讨还!至于令爱,在下高攀不起,听说她将嫁给公子鑫,我倒觉得十分般配,这是我的贺礼还请银追忆小姐收下!”说完陆忘川从怀里拿出了那根雪梅木钗,用力一掷,木钗直直地插入了门楼的木框上。追忆再见雪梅,已是满眼泪花,但是银锋在旁,她不能表现出来,背着银锋擦干了泪,然后拔出雪梅,收入怀中。雪梅本来是追忆去购买天陆军旗的时候路过襄陆城废墟,就在一旁给陆忘川立了一块木牌,在木牌下就埋藏着包裹好的雪梅。因为当时忘川重伤,生命衰微,雪梅的光也暗淡非常,几乎消失。追忆以为忘川已亡,就留了雪梅在那里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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