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京城罹难 天子攸侯归天 (2-1)

倒下的商天歌在说完最后的话语之后，也慢慢地闭上了看，眼角依旧泪光闪烁……追忆听完商天歌的遗言，呆住了。良久，赵昇，攸然菀攸然荒走了过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商天歌，赵昇缓缓地拜了下去。然后对着追忆说道：“恭喜你，大仇得报。”追忆眼神变得更加空洞，走上前去，捡起染着鲜血的青萍剑，用丝帛擦拭了血迹，把剑缓缓地收回剑鞘。追忆用依旧冰冷的声音说道：“她没有输，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我就是杀了一个帮我，庇护我的人……我第一次觉得我杀错了人，她很纯粹，虽然有足够的才智，但从未以势压人，如果她想杀我，我根本不会有今天……”赵昇听了，一头雾水，问道：“她说了什么？”追忆摇了摇头，说道：“走吧，去大殿吧，一切都该结束了……”

推开了宫殿的大门，追忆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赵昇他们。看到他们，不明就里的天子洪子夜问道：“你们打退敌军了？太子妃呢？”赵昇有些羞愧，不敢直视天子，沉默之后。追忆轻启朱唇，说道：“陛下，你的时代结束了。太子妃已经殉国，你的京畿六卫也全部投降了。”洪子夜吃了一惊，脸色难看，旋即恢复了镇定。依旧威严地说道：“好好好，我们终于又出了一位了不起的女将军了！你不是陆忘川的……”还没等洪子夜说完，追忆抢白道：“他死在襄陆城了，跟他的天陆军一起。”洪子夜摇了摇头，说道：“你信吗？寡人跟你赌一赌，他没死！寡人自有死法，待我祭祖之后，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我想没有那个必要了，父王。你会被开除宗籍，你没有资格去见列祖列宗了。”洪子夜回头看着缓步进入大殿的公子鑫，无奈地说道：“我把你放出来就盼望你能弃恶从善，没想到你……”“弃恶从善？永远地给我的太子哥哥当臣子？都不如自己当天子来得实在。”然后公子鑫走到追忆身旁，对洪子夜说道：“她就是我的妻子，也是以后的王后，不知父王可还满意？哦，我忘了。你已经不是王了，只有我才是至高无上的王，你们都要给我下跪！”洪子夜冷冷地说道：“王从来不是自己封的，它不止意味着权力也意味着责任。你不明白这一点，也永远不会明白。你弑父弑君，最后也不过是惨死收场！寡人只当没有你这个逆子，绝不受你之辱！”说完对着石柱撞去，鲜血迸溅在宫殿之中，这个经历了两次京城之变的帝王洪子夜还是龙御归天了。

追忆等人看到齐声道：“恭送天子龙驭上宾。”唯独公子鑫在站立在大殿之中疯笑。众人没有机会这个疯子。把目光集中在攸侯身上，但是向他复仇的不是赵昇，而是攸然菀和攸然荒。他们姐弟二人走上前去，攸侯冷笑道：“终于还是来了，不过你们还杀不了我，洪恩你不出来吗？只会背后挑唆，不敢露面的小人！”“哈哈哈，我怎么会缺席如此重要的时刻呢！老匹夫，我当年不过犯了个小小的错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误杀了一个平民，你就当着风雨阁所有人的面把我逐出阁去！还禀报洪子夜，让他把我开除出宗籍。匹夫好狠的心！”洪恩拄着拐杖，拖着一条短腿，缓慢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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