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刚刚进来的就不是本将军了,起来吧!”张羽点头道。
“谢大人!”伍俞连忙起身道。
“虽有你做保,但吕府二位公子身为逆党却是不争事实。
你的一面之词还保不了吕府。
而且,吕府二位公子今日还活着,你的公文上却名言以正典刑。
你难道不该与本将军解释下是如何个明正典刑的?”张羽对站起来的伍俞道。
“做为老秦人,我希望你好好解释清楚!”张羽沉声道。
“下官……”伍俞闻言,又再次跪下。
“汝等也不必看戏,这份做保上,沛县名流可是占据了大部,你们都没话说吗?”张羽看着堂下神思各异的众人道。
“我等!我等……”堂下众多名流闻言,起刷刷跪倒一片。
“禾,将这些人全部收押,分开审讯。”见众人惶恐一片张羽哂笑道。
“诺!”禾闻言,招手让早已等待的士卒上前,就欲将堂中众人带走。
吕文亦反应过来,这次吕府恐已在劫难逃。
“至于伍县令大人,先下职吧!”张羽看着伍俞道。
伍俞乃是老秦人,又是屠雎下属,如何处置是屠雎的事,张羽并无权处置。
“完了!”伍俞闭眼暗道,当初就不该为了儿子惹上这吕府。交友不慎啊!
“将军且慢!”此时,大堂一侧传来一声女声。一个女子从大堂内走出来。
“你是?”见女子到来,张羽眼前一亮。
从军五载,张羽从北到南,见过的女子多不胜数。
但却未见过有女子有其这般有气场。
不是其多美艳妩媚,单纯的只是一种气场,上位者的气场,让人不自觉就将目光集中在其身上。
“小女子吕雉,望将军听吾一言。”吕雉走到张羽面前躬身一礼道。
“哦!那你说说看!”张羽摆摆手示意禾让士兵停下,放下那些已经吓的六神无主的所谓名流们。
“吾二位兄长虽还未死,但在吕府看来,他们已经死了。
吕泽二人已非吕府公子,亦在吕氏宗薄除名,昔日吕府公子说是已死并无不妥。”
“若一句除名宗族就能免去谋逆之罪,要连坐法做什么?
不知者可不是没有罪,而是罪加一等。”张羽笑道。
“话虽如此,但伍县令为我吕府做保,公文已回复生效。
说明始皇陛下亦赦免我吕府不知之罪。
所以,今日将军上府拿人,却是说不过去。”吕雉看着张羽道。
伍俞做保的公文自然是屠雎签属的,至于为何签署,虽然除了伍俞、屠雎二位当事人,没人知道。
但它生效了就行。
“话虽如此!但我却有权重新定义此案,至于伍县令签署的作保公文,我亦可以随手做废。”张羽笑道。
“不仅如此,为吕府做保的众人,都得被问罪。
相信我,我有这个权利。”张羽闻言,如痞子般将脚搭在主案上看着吕雉戏谑道。
“将军为何非要如此为难吕府?与吕府过不去?”
吕雉感觉,自己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完全没必要说出来。
因为对方完全不讲理。
“为难?吕府有何值得我为难之处?只是公事公办罢了!”张羽随意道。
“让其他人都退下吧!”张羽看着辞穷的吕雉,对禾道。
“将军有何吩咐?”见客厅中只剩下自己与张羽,吕雉问道。
“我听说让吕府出资悬赏刘季等人是你出的主意?”
“却是小女子愚见,与其受二人与刘季所累,不如与其等断开关系以保全宗族。”
“明哲保身?却是是个不是不办法的办法。”张羽闻言点点头。
“吾亦非抓住吕府不放,今日前来,一来为敲打这沛县令与众豪强。
毕竟此处临泗水、臂徐淮、控南北之喉,与彭城遥相呼应。
此兵家之争,非控于秦军之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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