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见赵与莒的脸色大变,就听他说:“两位兄弟,实在不好意思,这是俺兄弟与芮,俺娘娘病了,俺得马上回去,你们的住处俺知道了,改天一定去家里好好拜谢,俺先走一步。”说着便拉着弟弟就要走。
“赵与莒、赵与芮,好家伙,原来真的是他们俩,今天真是好日子,这风筝放的也太值啊,哈哈!”此时,谢方的脑子里面此刻好像有一百个惊叹号,更好像有十个震天雷一起爆炸,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见那赵与莒转身要走,他才回过神来,对他二人说道:“二位别着急,俺也懂些医术,可以跟你们一块去看看。”
“对对对,你们知道城里面的许神医吗,那就是俺们俩的师傅,你们别看谢方的年纪小,那可是得了俺师傅的真传,嘿嘿!”张平此刻说起,满脸的骄傲。
“失敬,失敬,许神医俺们听俺舅父说起过,俺先谢谢两位,那就跟俺一起走吧!”赵与莒说道。
听他这么说,谢方和张平便和赵家兄弟一起往城里赶,走了大约半个时辰,便到了赵与莒家中,谢方见也是个二进的院子,但跟谢方、张平现在住的房子,明显破败了很多,可以看出这家现在着实不太富裕。
来到里面,就见一个中年男人和妇人坐在桌边,正说着话,那妇人的脸色明显不好看,右边床上也躺着一个妇人,看似不能起身,应该便是赵家兄弟的母亲全氏了。
“你这孩子,你看你娘都病的下不了床了,整天就知道出去玩,这不病的都下不了床了,得赶紧找大夫啊,这不又得花钱啊!”那个坐着的妇人没好气的说道。
“你啊,就少说两句!孩子出去玩怎么了,这不回来了吗?眼下看病要紧,与莒、与芮你们俩在家好好照顾你娘,我现在就去请大夫。”
那男人站起来便要出门,“这应该就是全保长了啊,看来人还不错,不过他的这个老婆看来不怎么样啊!”这两个人的表现都被谢方看见,立马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
“舅父、舅母,不用了,这两位兄弟是我刚认识的朋友,他们是那许神医的高徒,我把他们请来,正好给母亲看病!”赵与莒说道。
听他这么说,谢方、张平连忙拜见那全保长,那全保长见他俩,笑着说道:“早就听说许神医有两个高足,这下见了,果然是年轻有为啊,麻烦两位费心了!”
“嗯,伯父您好,俺叫谢方,我们跟与莒、与芮都是好朋友,听说伯母病了,特意过来看看,俺师傅今天出去访友了,要过两天才能回来,您要信得过俺,就让俺给伯母看看,你看如何?”谢方说道,此时他看了看那赵与莒,满是感激的神色。
“那好啊,反正不花钱的送上门来,那就让这小子试试呗。”这时就听赵与莒的舅母说道。“这妇人好不晓事!”谢方心中骂道。
“你胡说什么!这位可是许神医的高徒,咱们平时请都请不来,你快给我闭嘴!”此时全保长喝道,那妇人见丈夫发火,便不再说话了。
此时谢方也不管那妇人,径直来到床前,来看赵与莒的母亲全氏,只见那妇人跟自己母亲胡氏年纪相仿,神色确是异常的憔悴,显然是操劳过度,“伯母,您都听见了,俺是与莒的朋友,你如果信得过俺,俺就给您看看病,你看如何?”谢方说道。
“信得过,信得过,你们既然是与莒的朋友,那俺还有啥不放心的,小兄弟你就帮俺看看,麻烦你了!”全氏说道。
谢方见她这么说,便知道全氏也是知书懂礼的,于是便询问起这全氏的病情来。原来这全氏一直帮人缝洗衣服,每天都干到很晚,今天又忙了一上午,中午休息了一会,没想到便起不来了,具体症状是两足酸痛、下地就两腿发沉发软,于是连路都走不了了。
说道此处,全氏便独自垂泪,“哎,这全氏也不容易,丈夫早亡,独自拉扯这两个孩子,如今天气虽然暖和些了,但水还是挺凉的,再加上操劳过度,便犯了这个毛病啊!”谢方心中感叹道。
“伯母,无妨,您这病,我看不妨事,我给你把把脉,喝几付药便好了。”听谢方这么说,众人便都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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