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们满肚子疑惑,张居正这边也是看得直眨眼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李涤这名字他倒是听过,祝旦是谁他可就完全没有一点头绪了。冠雄(陈大壮字)言里这李涤虽是才干平平,但也算得牢靠是他心腹之人,事后酬功自然也就顺手提了一提,放在户部里多少也能给冠雄帮个手儿。至于祝旦的升迁大约是确庵(曾省吾,字三省,号确庵)的手笔了,扔到南京那边任他自生自灭也算是有个交待。这二人之前一个是七品知县,一个是从七品的县丞,官秩虽小但毕竟是正经官身,顺手提拔了,不显山不显水的倒也没人会寻这由头生事。陆灏这个名字他倒是记得清楚,凌远父亲的故交算是凌远的启蒙先生,只是陆灏这戎县教谕没有正经官身实是奖无可奖赏无可赏,不过南京锦衣卫那边给他儿子谋了个锦衣百户,也是有了说法。这些也是待眼前的事冒出来他才隐约想起,堂堂首辅又哪里有闲心记得这些小事了。可万万没想到,竟是李涤、祝旦这两人冲在了头里,一个提着拳头一个拎了脑袋,硬是把对面那些人打得鸡飞狗跳撞得人仰马翻。只是这样的大事为何不事先知会自己一声,也好有个准备作些响应,怎地也不会让他们这般孤立无援寒了心。
张居正自是不会想到,李涤、祝旦不是不想知会他,只是自认便是踩了凳子也够不上他老人家,便很自觉地没敢把自己划入首辅一系,便是这投名状也不是投到他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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