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此议虽欠考虑,在那样的情形下却也算是急智不失其稳妥,既安抚住了僰人,也维护了皇家和朝廷的体面。只是这样一来却也给陛下给朝廷出了个难题”,张居正躬身向李太后施礼,“幸得太后目光深远,颁旨赐婚遂了方大人和僰人的心愿,也为臣等留下了转圜的余地”。
“哦?这么说本宫也有功劳了?”,李太后笑咪咪地看过来。
这话在座众臣谁敢接啊,太后便是立下天大的功劳,那也不是他们作臣子的能褒奖的,便是陛下也没这个资格。李太后自然也不会让他们为难,“海大人说凌远此议是僰人的第四个投名状,本宫以为怕是海大人理会得岔了,不知本宫如此想是不是也错了”。
在这样的大事上李太后向来很少发话,即便开口也俱是商量的语气也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张居正连忙躬身应答,“太后所想也正是臣等所想,凌远所言所行皆以国是为重,提出此议自不是为褫夺兵权,令陛下与朝廷失了信义失了民心,其本意只是为了安抚僰人维护陛下与朝廷体面,臣以为,于凌远本心里也当是认为方大人于科举一事也只为讨个公道并不会作真”。
“那就好,那就好”,小皇帝听了长舒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让女子参加科举怎地都行,参加了几次朝会,实是被那些言官骂得怕了。
“陛下,方大人可以不作真,但陛下却不可以”,吕调阳知道这个时候该自己说话了,“方大人可以委曲求全,陛下却不能失信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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