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疑惑得问道。
“有啊,就那天在茶摊那。”
“不记得了。”
......
“那小友现在可以跟在下说说治理漕运的良策吗?”
“不可以。”
我.......
顿时,杨景山感觉胸口闷得慌。
看着憋得满脸通红的老者,坐在那有些茫然。
不是问我可不可以吗?
我说不可以有错吗?没什么毛病啊。
“小友可能有什么误会....”
“没什么误会啊。”
苏白摇了摇头道。
能不能让人把话说完了。
杨景山一脸幽怨得看了苏白一眼。
要保持冷静。
开口继续道:”是这样,在下今天来是为了漕运之事而来”
“漕运关乎国家命脉,北方的冬粮都依靠着漕运之路从南方输送而来。”
“然漕运亦有弊端,十之三四的粮食都耗损在了漕运路上”
“有走水路正常的损耗,但是大部分是被沿途的贪官污吏给贪污了。”
“所以......”
“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苏白一脸茫然得开口打断道。
自己似乎不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吧?
我是谁?
我是山大王的男人。
杨景山怔怔得看着苏白,内心是充满震惊的。
这个似乎跟剧本不太一样啊。
一般情况下不应该是感同身受得痛骂奸佞。
然后共同商谈曲线救国的道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废寝忘食.....
可是,你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咳咳,杨景山觉得自己有必要掰正一下这小子的三观了。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作为北汉的一分子,对于国事,你怎么能漠不关心呢?”
苏白点了点头。
“是是是,你说的对。”
见苏白如此爽快得承认错误,杨景山总算欣慰了一把,孺子可教啊。
“那现在可以说说漕运之事了吧?”
“你不是一直在说吗?”
苏白好奇得开口问道。
我...
“我的意思是你来说说。”
“你不都说完了嘛?”
“说的很好啊,什么贪官耗损的都提到的。”
“我是问你有什么良策没有?”
“比如好的建议。”
“没有。”
苏白摇了摇头,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那不叫勤快,那是个傻子。
杨景山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依旧不放弃得回忆道:“上次在茶棚的时候,你不是......”
“你喝多了。”
杨景山:???
“我怎么可能喝多呢。”
“那你之前在院子里说读书人不能干嘛来着?”
“煮饭。”
“对啊,那你后来干嘛了?”
“我......那不一样。”
“吃着自己烧出来的饭菜,味道如何?”
“真香。”
杨景山:.......
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民以食为天,你怎么能说吃是小事呢?”
我......
杨景山第一次觉得自己被怼得怀疑人生了,世间怎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仅不懂得尊老爱幼,还让自己烧柴火。
现在居然都藏着掖着不肯为国献策了。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为祖国献花朵的那些有志青年都哪里去了。
杨景山伸手去拿茶杯,想喝口水压压惊。
结果摸了个空,居然连水都不给自己倒一杯。
苏白看了眼后者,想了想,起身走到一旁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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