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膊和五片甲是用上千大小甲片连缀而成,相当之重,缺点是正面胸前的纽扣连接处有一道竖的缝隙,按理应该在正面贴上一片铁甲,保护比较脆弱的胸腹和裆部。但是高俊现在真的没钱做这些了,就算所有的铁匠铺开足马力生产,也只能满足事先要求的项顿、护肘、甲板军靴等,所以正面的加强铁甲只能等明年。
幸运的是,现在要对付的是基本上连铁甲都没有的红袄军,这样的装备已经算是杀鸡用上激光剑,反倒是明年,如果蒙古人再次南下,正面没有加强甲会让军兵们吃大亏。
军官的红缨、披膊巾、穿甲的甲绳都使用了兵种色——高俊下达的新规定是,步兵红色、弓箭手绿色,贴军白色,而各辅助兵种也各有颜色:教员棕色、医员靛青、军乐手淡黄、旗手深红、材官橘红、斥候深绿、军法队违纠浅蓝、力畜队马夫深灰。
当初高俊把这个颜色计划告诉郑迎和白卉的时候,收获了白卉的一个白眼,这任务可是把两个人为难的够呛,但是总算在整军结束前把这项任务完成了,唯一的问题就在于军法队的浅蓝色染料实际上掉色,没两天就和贴军差不多了,据说裴真都一伙军兵半夜在帐篷里玩六博,被违纠抓了个正着,这伙人还以为对方是个管闲事的贴军,居然直接把人给打了出去。
这事儿让裴真有些惭愧,五百个前来的陕西勇敢军,有近二百人被调到贴军里面去,还有一百多人被分配到各部队当中稀释掉,只有自己这个旗的第一都和楼升旗的第三都是陕西勇敢为主的编制。
这段时间,关西老乡找他来诉苦的不少,习惯了龙骑兵小分队作战的陕西人对山东军兵这种长刀阔斧的打法很不适应——很多人遇到敌军的第一反应是伸手摸弓箭,而不是架起长枪,这笨重的铠甲也让大家心生不满。
“这一仗一定要打出个样子来,让大家都不能小觑了我们关西勇敢。”裴真心道。
这些事情都被一点一滴记录下来,赵昉和陈秉彝一刻都不能闲,每道命令有多少人干,多花了多长时间,用了多少原料都必须详细记录,实施效果与反馈也同样整理在案,作为未来行军打仗的经验使用。
办完了这些事,吕和给高俊端来洗脸水,高俊还在思索,不知道郝定现在会如何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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