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道:“没更多可说的了。最后一句,反正我没跑也跑不掉,我组建的宣传队也都被你开除解散了,池州城已经宵禁,我拖家带口还被你们监视了起来。这种情况站在你黄大人立场,你不用管毕世静去哪了,他不会变节的,或者说他变节后掉脑袋的是我。他一天不出现,王秀就一天有顾忌,那就或许真能达成诏安。也算避免了池州的战火。”
“若王秀不是存心诏安,有猫腻,那么隐藏了起来的毕世静部就是池州最后的救命稻草。那是无为军、是您黄大人的最后家底,如果您听懂了我在说什么,又在您不是蠢货的情况下,那就不该把所有家底拉去王秀眼皮底下去呈现出来,我只问,万一那是个陷阱呢?如此一来,池州除了一堆等着被砍的脑壳外,还能剩下什么?不是说不能赌,我个人是很主张赌的,问题在于赌之前你要想想你是否输得起?上两次输了,没有利润垫子的保护,没有后续的应急计划,你现在拿什么豪赌,拿池州数十万人的脑壳?”
听完这最后的话,黄文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出门的时候一摆手,“当本官没来过,我不信你,但更不信张商英。如果部队没被你藏起来,那么我也扛不住老张的压力,现在正好,反正毕世静部被你有指挥权的时候派出去后,现在不知道去向,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这是没办法的事,只要你愿意担负这政治风险,那本官也软对抗,暂时用技术性理由扛住张商英的问责。先拉扯着,看看是否真的诏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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