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奶奶她老人家签字就无法动,最终她老人家坐车专车从省里开会回来说“不能动,当做一般冲突调解为主,纱店事件被平反后这类问题根本没法处理,也不敢极端处理”。
最终武警叔叔们哭瞎,被冲击得东倒西歪后牙齿往肚子里吞。极端邪教们再下一城大获全胜。那个事件没人为打砸抢买单,更没人对被打死的人负责,最终当做意外,调解后赔偿了事。
很庆幸他们没遇到贼鹰的国民警卫队叔叔,没遇到王振叔叔和文彦博叔叔,否则那真会撞枪眼被突突光的。
人家文彦博叔叔带反恐突击队开往贝州之际处于什么环境呢?庞籍司马光师徒两在扯台,中央庙堂一杆子人和稀泥,迟迟不对贝州问题定性。但文彦博照样把他们突突了。
尤其赵诚现在身在县尉职位,对这些的理解就更深,桌上放满了来自中央部委们的各种“泛指导”,却又都老奸巨猾不想负责,泛泛而谈可以有几箩筐,但赵诚这检察长兼警察长想在其中找个两指宽的条文、用于参照执法度量时不好意思,绝对不会让你找到一个可操作条目。
这就是现实。
这点上古今中外其实都不会有太大差别。这也就是各种山寨帮派邪教始终处于灰色,做大到了现在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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