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迹是觉得冯镗会帮他报仇的,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冯镗都只是把人关着,半点儿要给他报仇的意思都没有。唐迹这个人胆大包天,眼看着冯镗似乎靠不住,他就立马想起了自己应该靠自己。捡着看守他的锦衣卫的漏洞,演了这么一出瞒天过海,脱逃在外了。
冯镗不否认,自己的的确确有忽略他的情况,也没有对帮他这件事情太上心。但是,既然是自己答应的事情,冯镗就没有不做到的,在他的设计之中,唐迹家的案子,也是其中的一环。
可是现在好了,唐迹丢了,如果让冯兆先因此而察觉到了什么,冯镗的事情可是随时都有可能败露!
心念及此,冯镗看向李淮的目光尤为不善。
李淮目光闪躲,似是心中有鬼。
冯镗想起之前京中派过来的锦衣卫,又想起了李淮此时的反应,就觉得什么都不对劲儿了。
冯镗眯眯眼,对李淮说:“李淮,你跟了我不是一天两天了。还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吗?”
李淮低眉顺眼,似乎并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他恭顺地说:“是,卑职自然知道!”
“既然知道,就不要明知故犯。”冯镗对着他低垂的眼睛,一字一顿,认认真真地对他说。
李淮只是低声应是,依旧低眉顺眼。
冯镗直起身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对他说:“去叫你的手下过来,我要逐个问问清楚。我倒是想知道,我特意着你看着的人,怎么就会突然跑掉了?是你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头,还是你胆敢给我阳奉阴违。”
李淮的目光明显的一抖,但随即就又似无波之水似的,没有了一点儿波澜。他说:“卑职是您的人,自然不敢不把您的话放在心上,也不敢阳奉阴违,实在是下面疏忽了。”
冯镗不禁感慨,这个家伙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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