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童军吧,你是徒三爷的外甥,先一步亮出白衫军的旗也合情合理……县兵这里,不着急改弦易辙,等滁州小子再说。”邓健道。
这是在县衙立威的好机会,邓健真心给了,霍宝也就不再推迟。
邓健既是有心栽培,霍宝少不得也替他操心一些,道:“表叔,这弥勒教流传广不说,还上下分明,教众极尊崇教首……趁着外头人手没伸进来,这曲阳教首之位还得推咱们自己人才好……”
邓健听着,面上带了郁色:“这一时去哪儿找去?我素来不信这个,除了秀秀那个不知好歹的堂舅,身边也没旁人信这个!”
邓文书与邓健不是一条心,犯下大错,不死也要重罚,怎么可能将他推到那么重要的位置。
邓健曲阳军政一手抓,这教首一立下来,名义上的尊崇还在邓健之上。
要真是推了不妥当人上去,回头再与邓健争权,可不是叫人坐蜡。
可不早早占了位,等邓健换了白衫军旗,还能拦着上面指派教首下来传教?
“我来吧!我做这个教首,旁人我不放心!”邓老爷起身道。
“爹……哪里就劳烦您老人家……”邓健不赞同。
弥勒教传了数百年,近十来年在淮南道大行其事,要是邓老爷信教早就信了,哪里等到今日。
他是不信的。
“不就是持五戒?吃素好,大夫上月还告诫我,往后少吃肉,有钱难买老来瘦!”
邓老爷却真是来了兴致:“莫要拦我,我还没老的动不了,找点乐子有什么不好?还是你嫌弃爹,只想着让我做老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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