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兵面露疑惑道:“只是这皇道剑为何会在邪教女子手上?”
“要不你追上去问!”老道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壶酒来,自顾自喝了一大口后道。
“兵哥儿这位道长是?”
“这位是磐石道长法术很厉害,加上这次已经救过我两次了。”
“小子,别以为奉承我几句,就可以不用请我喝酒了。”
赵小从小眼一转道“道长也爱喝酒啊!没问题,管够!您先到兵哥儿家中等着,我这就去镇上买酒,”说罢一溜烟跑了。
对这个兄弟刘义兵清楚的很,只要他一动屁股,刘义兵就知道他在打什么注意,无非是看上磐石老道的道术想要学几手,不过刘义兵倒也乐见其成。
当晚刘家私塾,三人喝完了三坛酒,不过起码有两坛半都是磐石老道喝下的,剩下的半坛就已经令刘赵两个汉子人仰马翻了。
老道替两人盖好被子,对着被刘义兵摆在正堂上的赤帝牌位做了个揖,便推开门出去了。
庭院里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个身影,约莫三十岁左右,气宇轩昂大有掌天下权柄的气度,磐石老道见此连忙施礼道“老奴拜见主公”。
“你我主仆多年无需多礼,这次还多亏借你千年前设下的法阵,才能够瞒过那帮家伙的耳目。”
“不过是老奴的小把戏而已。”
“五百年世间变化真大啊!”男子转身看向屋中,似乎他的眼睛能够看穿这墙壁似的。
“这小子根骨确是不错,不过治平乱世,主宰天下还差些火候!”
“主公可是寻到了传世之人?”
“有一人能入我之眼,倒是可以和那帮老家伙所谓的天选之子,拼上一拼。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这个天下只需要再投入一个小石子便会搅乱一池的平静。”
良久这主仆二人双双消失在风中。
...
青州东湖郡太守府,扬州节度使涂江淮保举韩遂做青州漕运中转使,奏章传至西京,几大中枢权臣商论之后大笔一挥,在漕运中转使的职位上升了一级,直接任命韩遂为青州东湖郡的太守。
当圣旨下达到韩府的时候,韩遂即使表面依旧镇定自若,心中的喜悦之情也溢于言表。
他经商已至顶点无法再扩张势力,朝廷虽然大力兴商但是对于商人还是有所忌惮的,也设下不少限制商贾干预政事的律法,韩遂早有心于仕途,没想到今次帮他实现愿望的竟是那条过江龙-涂江淮。
涂江淮主政扬州,必然会将扬州政界进行一番洗牌,这样一来对于像韩家这样扎根于余杭的豪阀,其利益自然会有影响,俗话说夺人钱道如杀人父母。就算是涂江淮能够凭借强有力的手腕平息各大家族的怒气,同时也会耗费无数精力和时间。
作为扬州豪阀之首的韩遂,早就做好涂江淮上门拉拢的准备,没想到涂江淮不仅别的门阀没有去拜见,连自己这里也从未登门,只是圣旨下来前一日派府上仆人送来贺礼,当时韩遂苦思良久也想不通,这节度使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直到这日圣旨入韩府他才恍然大悟,忙备上重礼去节度使府拜访,意料之中的他受到了涂江淮的隆重接见,临别之际涂江淮拍着他的手道:“你我日后便同朝称臣,圣上大恩希望君不要忘记,青州一行任重而道远,东湖唯在君之手方可重入我魏疆”!
韩遂久经人事,自然能够看出虚情还是假意,自己虽对涂江淮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却蒙他如此看重,要知道这可是先帝托孤的五大辅臣之一啊!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生死做不到,但是他知道此去东湖自己将如何作为了。正如他回复涂江淮之言:韩某承蒙大人栽培,将永为魏臣,在我手上东湖永远是我大魏的疆土。
时之天下,明眼人都知道魏国东部青云二州早有生乱的狼子野心,此时去青州任职自然肩负着莫大的压力,带着满腔热血韩遂踏上了青州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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