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出长安潼关怀古 (2-2)

西凉太守马腾、并州刺史韩遂引军十万进京勤王，四将坚守不出，不久粮尽退兵。樊稠帅军追赶韩遂，韩遂军弱，乃求告：本是同乡，何必相煎太急。樊稠一听，心中不忍杀之，于是放过了韩遂。回军后，被李傕、郭汜知道了，二人设宴，埋伏下刀斧手，杀了樊稠。张济听说后大惧，为安抚张济，樊稠军归张济统领。也封张济为大将军，侯爵，驻守弘农郡。

谋士贾文和屡劝李、郭二人安抚百姓，接纳贤豪，长安才稍微恢复了一点生气。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回头且说，王粲到了潼关等待，闲来无事，和蔡邕、文姬、凤九、以及众弟子登上潼关城头，观看风景，只见江山如画，身处潼关，城头内墙壁上雪白，心头一动，何不留诗一首，以作纪念。

跟着蔡大师学书法飞白体，也有些时日，于是令弟子孔乙己研磨，王粲提笔写下：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

望西都，意踌躇。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书毕，大家只见书法飞扬，意境更是深远，众人都是惊呆了，蔡邕大师捋须一笑，面对已成才的弟子王粲赞道：孺子可教也。文姬、凤九、孔乙己等众人更是敬佩地目视王粲，心想一定要追随此人。

下了潼关回到宿营地，王粲与蔡邕对酌，谈起到青州后的施政方略，蔡邕表示，不再在朝中任职，想一心地整理典籍，王粲说：到青州再从长计议。王粲又把自己打算打造新儒家的想法，告诉蔡大师，儒不是专指读书人，一切按儒家规矩做事的人，都可以称之为儒，儒将、儒商、儒官等等。二人越谈越热烈，文姬在旁执酒壶为二人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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