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翔想了想问道:“找到高泰运,这个我懂,但是皇宫的逃生路线,什么意思?难道对方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动手吗?”
“大理皇上可能不敢,但是不排除高泰运铤而走险,李朝旧臣及其同伙借刀杀人或者栽赃嫁祸。”
“哦。”邱翔看看四周,“现在去哪里?我们好像在同一个地方转了好久了。”
皇宫自然是不能随便进入的,所以两个人将皇宫周围转了转,找到了相对有利逃跑的路线。不过拓石兴还是不放心另外找了一条路线,以备万一。
黄昏时分两个人回来,刚好赶上何铸出来,去往皇宫赴宴。
又经过一番客套,寒暄。何铸问道:“陛下,外臣听闻陛下的身体近来有些欠安,所以我朝皇上特令我带了宋朝的名医,不知陛下方便,可否试上一试?”
段和誉笑道:“多谢宋朝皇帝的挂念。朕的病经多位名医调理,未见好转,不知你带来的名医可有妙方?”
“这个还是诊过脉再说吧,而且外臣对医术也是一知半解。”说着招手把一人叫到身前,示意他为段和誉诊脉。
来人告罪一声,轻轻的把手放到段和誉的手腕处。半晌,微微摇摇头,问道:“不知陛下以往的药方是否还有。”
段和誉直接将一名太医传上来。二人交流了很久。“陛下,外臣与您的太医意见相同,您是忧虑过度,而引起的茶饭不香。开出的药方也无问题,主要是您自己要想开一些,病才会好起来。”
段和誉听这种话听得多了,只是皇家的事,岂是说不想就不想的。现在也只能是点点头,让两个人下去。
何铸低声问道:“陛下的忧虑不知可否与外臣道来,也许对您有所帮助。”
段和誉虽然希望这些宋人可以帮助自己平息国内的混乱局面,但是这货款的局面大都是自己的儿子们因为争夺储位而起。而让外人参与近来,他还是有所犹豫的。
何铸看对方的神情自然也是清楚缘由,所以举起酒杯,笑道:“陛下,臣敬您一杯。”
何铸开始欣赏歌舞,品尝美酒,与段和誉闲聊。
等到歌舞散去,酒席撤下,段和誉也宣布今天的宴会到此结束。何铸站起来身来向前走了两步,说道:“多谢陛下的赏赐,外臣告退。陛下也早些休息。”说完,有低声说:“宋朝有两句话,外臣也送给陛下。一句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另一句是,解铃还须系铃人。”然后用正常的声音说道:“陛下珍重,外臣告退。”
段和誉坐在床边反复想着何铸的两句话,第一句自然是对方在释放要帮助自己的意思,只是李朝的事情摆在那里,如何能让段和誉放心的请这些宋人帮忙。第二句呢?第二句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当然很清楚,就是自己儿子的事情要你这个做父亲的去解决。但是两句连起来就让人很费解了。刚刚说要帮忙,然后又说你自已的事,你自已做。这是什么意思?这些宋人讲话都是这样藏头露尾的吗?头疼。
陆明走在路上,不禁问道:“何大人,您这两句话什么意思呢?这两句话好像有些冲突吧。”
“当局者迷,做父亲的看儿子,难免有所偏颇。旁观者清,可是局外人却很容易看到儿子和父亲的差距,哪个儿子更具坐上宝座的实力。更何况旁观者可不止我们一家。至于第二句,只是在告诉他,这从根本上说,始终都是你的家事,最终的决定还是由你来做。”
“他的家事?依我看来这是高家的事吧?”陆明笑道。刚说完,他的笑容就消失了,“何大人,您是想连同高家一起端了?”
何铸轻轻一笑,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陆明看着何铸的背影,喃喃自语:“难道少爷的阴险性格也会传染的吗?”
第二天,拓石兴进入何铸的房间,看到何铸还有陆明在商讨着什么。“大人,高泰运的孙子高明安昨日半夜与一个李朝旧臣有过接触,只是对方防备严密,我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有探听到他们见面都谈了什么。”
何铸冷笑道:“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接触唯一可以讨论的只能帮助哪位皇子登上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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