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底,真田幸隆和马场信房就到了武兴城外,两个人看着高达七层的天守阁,惊叹道:“竟不知越中守大人有如此雄伟之城。”
护送使者的武将想请他们二人进去,不过真田幸隆说应该遵从礼仪,让那武将先行进去禀报。
真田幸隆悄悄道:“马场大人,我观此城难以攻克,你看城高六间,城宽三里,虽然是一座平城,但是想要包围,就需要五万大军,要想攻克,恐怕不少于十万大军。”
他又摸了摸墙壁,说道:“非石非木,光滑无比,不可攀爬,就是蚁附攻城也只能期望攻破城墙,太难了。”
马场信房悄声回道:“听闻越中守擅长经商,曾经不就亲自来甲府推销铁炮?如今家中可是有了一千挺铁炮了。”
“所以主公才想拿下越后,得到那边大海,今川家和北条家不就是因为有大海才如此富足吗?若是我武田家也有了大海,必定可以上洛,开创新的幕府!”
这时,居馆里一名武将陪送一支小队伍出门,看到了在外面交谈的真田幸隆和马场信房。
“您好,打扰一下两位大人,在下武田家部将藤田孝高,不曾见过二位大人。”藤田孝高走过去问道,“两位大人可是东越中的豪族?”
马场信房回道:“不是,我们是甲斐派来使者。”
真田幸隆问道:“藤田大人这是送何人啊?”
藤田孝高说道:“哦,这是我家主公派人送礼物去尾张国。”
真田幸隆一听就想起来上一年,今川义元上洛战死在尾张不就是有武田正信出力了吗,这个可以时候送礼物有些不太寻常。
藤田孝高想请他们两位进去,真田幸隆以之前尚有一名武士过去询问了,为了避免那人回来找不到他们,拒绝了他的请求。
藤田孝高点点头就离开了。
真田幸隆对马场信房说道:“越中守与尾张关系甚好,听闻美浓国内不稳,斋藤道三死之前把美浓托付给织田信长,如今斋藤义龙已经死了,美浓必将被织田信长夺取。”
“你的意思是?”马场信房有点不明白。
真田幸隆左右看了看,说道:“以我猜测,越中守必定是对主公不信任,于是找了织田信长作为依托,若是主公对越中守不利,那织田信长就可以出兵信浓。到时候越后,越中和美浓都出兵,那我们可是三面受敌!”
“嘶!”马场信房倒吸一口冷气,“越中守竟然如此厉害,真是老谋深算,他如今不过二十七岁啊!”
真田幸隆摸着胡须,又道:“不止如此!那三河的松平元康与织田信长是盟友,如此,我们可是被一条战线包围了。之前尚不觉得有什么,如今,若是越中守发难,国家可就危险了。”
马场信房深呼吸一口气,郑重道:“幸隆大人,那我们此次的任务可就很重了!一定要完成主公的托付啊。”
真田幸隆摇摇头:“尽力而为吧,越中守可不好说服啊。”
“真田大人,马场大人。在下佐田星治,实在抱歉,主公前两日受了风寒,卧病在床,不能接见二位使者了。”佐田星治快步走来。
马场信房看了一眼真田幸隆,心情一下子就沉重了。
马场信房笑道:“哪里哪里,右近卫少将殿竟然病了,那真是不太幸运啊,当初在甲府,在下也见过右近卫少将殿,可否让我等探望一下。”
佐田星治为难道:“马场大人,主公得的风寒不能见人,之前一条夫人与松姬夫人去伺候主公,第二天都得了风寒,有点像瘟疫。”
“什么?瘟疫!”马场信房大惊道,他很惊讶,要是这位雄主得瘟疫死了就好了。
佐田星治点点头说道:“是啊,所以我家主公不便接客,二位大人有事可以与我说。”
真田幸隆暗自嘟囔道:这骗人够狠的,说自己得了瘟疫。
佐田星治带着马场信房和真田幸隆到了三楼的会客厅。
马场信房说道:“右近卫少将殿真是厉害啊,在下走遍周边的国家,从没见过如此高大的天守阁,可见越中真是富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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