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母当下答应了。隽家的车马被隽不疑用了,留在京兆府,隽母从邻居家借来了马车,韦铭亲自驾车,带着隽母前往槐里,阿忠则留下来看家。
抵达槐里,阳光已经升起。韦铭搀扶着隽母下车,隽母下了车,却迟疑着不肯进屋了。韦铭本要劝说,隽母却已经先朝屋内坚定地走了过去,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隽不疑。
隽不疑依旧昏迷不醒。
韦铭本以为隽母会失声痛哭。毕竟,女人都是十分软弱的。
隽母静静地看着隽不疑,虽然不出声,却不时用手帕擦掉眼泪,她问韦铭:“曼倩会好起来吧?”
韦铭见藤萝不在屋内,只得敷衍道:“家主不会有事的。”
隽母仿佛即将淹死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点头道:“对,是这样。咱们就不要打扰曼倩休息了。”说着,竟是拉着韦铭走出了房屋,两个人在院落内晒太阳。
韦铭奔走了一晚上,早已经是饥肠辘辘,可他又不放心隽母,只能忍着饥饿,在一旁看着她。
藤萝回来,看到韦铭与隽母两个,俱都精神萎靡的站在院落中,像是一对逃难的母子一般,笑道:“你们怎么不进去看隽公,他现在应该醒来了,可能需要人照顾呢。”
隽母听了,便直接进屋了。
韦铭看着藤萝,问道:“你去了哪里?”
藤萝没有回答韦铭的话,而是将一盒枣糕递给韦铭,然后道:“我要走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见藤萝转身要走,韦铭上前按住藤萝的肩膀,问道:“你要去哪里?”
藤萝将韦铭的手掰开了,往外走去,并不回头。
韦铭看着藤萝离开得决绝,心里有些怅惘,但也仅此而已了。
隽不疑醒来,得知是韦铭救的自己,心中有些诧异,还是在病床上向韦铭拱手致谢。韦铭不置可否,隽不疑身体虚弱,行不得路,被韦铭抱上了马车。
回到长安城后,隽不疑不理母亲的劝阻,执意要带病去办公,被韦铭直接一拳砸晕,扔回了床上。
隽母这才弄明白她嘴里的阿铭绝不是一个唯唯诺诺的家奴,而是一个粗暴爷们。
韦铭将隽不疑砸晕抱上床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忙碌了一个晚上,奔波许久,疲惫非常,刚躺在床上,便眼皮沉沉,睡过去了。隽母进来,看到韦铭在床上躺成了大字,便帮他脱掉了鞋子,盖上了被子,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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